记闷棍,又差点挨一拳头。
他倒在那里,十分挣扎地要站起来,但手臂上却血流如注。一支钢弩刺进他的肌肉里,他脸上的表情都被疼痛扭曲了。
下手这么黑!
我跑过去,出于本能反应地低下头就去拔那支钢箭。
“别动!”
周隼痛苦的瞳孔蓦然睁大,对我吼道!
我被他的吓得果真一动不动,一声尖锐的异响夹杂着透骨的寒意擦着我的耳朵就划过去。
我的呼吸差点停止,我身后的墙上,插着一支和他手臂上一模一样的钢弩。
我抽一口气,松开气的时候,发现周围的喧嚣停止了。
赤银堂会的那帮杂碎几乎全都铺在地上,变成了货真价实的一众杂碎。
顺着那支箭飞出来的方向,我看到车灯前面站了一个人。
他的头发在光线里颜色变淡,脸上的怒火却因此而更加明显。
“何月西,你们还真是苦命鸳鸯。”
他放下架在肩膀上的钢弩,向这边走过来。
就在几个小时前,我还在为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碎,为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而现在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我的心脏却再也柔软不起来。
我的好朋友,这么多平日里和我一起挣钱卖命的人,全都倒在地上。
我不是圣母玛利亚,但也绝对做不了就这么被捅了一刀还向他赔笑脸的。
江图南蹲下来和我对视。
“何月西,我今天才算是真正知道,你为什么要走了。你一声不响回到千佛眼,根本就是做贼心虚。酒庄的火根本就是你们放的。我被你骗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回去救何月铭,差点死在那儿?那时候看到你哭着要去找何月铭的时候,我心都碎了,我那时候觉得,如果能让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