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就那个不知天高地厚骚扰珍姐的。”
“哦~~”虎爷瞪着大眼珠子恍然大悟:“那不巧。刚刚断气,送叉烧包店了。”
我说不怕是假的,此刻半身藏在邵丘扬背后,双手抖得不由自主。
他握住了我,好像传过来一声‘别怕’,跟心灵感应似的。
“虎爷,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又不争一锅饭吃。我们家兄弟少不更事,娇生惯养那么多年,得罪了虎爷的女人。
您把他身上的支票簿拆下来也就是了,何必再拆他的骨头呢。”
“哎呀,”虎爷一拍脑门:“邵先生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能谈钱的,咱谁愿意放血呢?可是你家小弟真的是太不懂事了。你问问你问问,说什么,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他扯住一个战战兢兢的马仔,牛眼一瞪。那小子点头哈腰地回答:“说咱们大嫂没眼光,横竖要找包家,居然越找档次越低的。”
“滚你妈了个巴子,你说谁档次低!”一脚踹过去,马仔就地翻了个后滚翻。
虎爷笑呵呵:“邵先生您可别介意,我们混道的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我的马子,就喜欢我这张糙皮厚肉的老脸又怎样。你不能仗着自己年轻俊俏的就出言不逊是不是?”
“虎爷教训的是,阿许也是被家里惯坏了,脾气倔不懂事。说了不中听的话,还请您大人大量。”邵丘扬的情商很高。
就连服软的时候也是不卑不亢,气场恰到好处:“毕竟嘛,大家都有自己的长久生意。今天虎爷要是把他废在这儿了,也难收场不是?”
“罢了罢了,既然邵先生是个明理的人——”虎爷击掌三声,门一开,两个马仔把何许架着丢了进来。
他显然伤得不轻,皱巴巴的衬衫满是血迹,但意识似乎还清晰。
“谢虎爷高抬贵手,日后有用得到邵某人的地方,这个情面记下了。”正要俯身扶起何许,就听虎爷在后面浪声戏谑道:“呦,这位小姐不是石东那小子的遗孀么?我听说那家伙是邵先生的人给揍的,怎么?验过身没有?这小寡妇是处不是?”
要么说人要是不犯贱,地球上能少多少起战争啊。
只见邵丘扬突然松开了何许的腰臂。沉重的身子一下子就瘫倒我这边来了。而下一瞬间,他撩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像飞镖一样掷过去!
噗一声扎在虎爷身后的沙发上,离他脑袋瓜子最多五厘米!
“虎爷不喜欢别人对您的女人出言不逊。真巧,我也是。”
一股骚臭气息扑面而来,那死胖子抖索着全身缩在沙发上,裤裆早已湿了一片。
“你…。。你你……”
就在这时,外面警车呼啸。
有马仔闯进门:“虎爷,警察来了!”
“什,什么警察!”
“不是片区派出所,市警政厅的车!”
“妈的,走走走,后门出去!”
邵丘扬把何许扛在肩上,我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路过一个小包房的时候,恍惚看见阿珍的脸!
“阿珍!”
我想不通为什么。只希望能尽快找个时间把她约出来谈一谈。可她像个幽灵,哀怨着一闪而过。
“七月你没事吧?”出了这间KTV,齐楚迎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抱住我双肩:“我跟你说不要跟过来,受伤了没?”
身后一阵刻意的咳嗽,我以为是何许伤重,原来是邵丘扬在打断:“叫救护车了没?他肋骨断了几根。”
齐楚摊了下肩膀:“没有。我以为何家小少爷天地不怕,金刚不坏。”
我扶着何许坐在一旁的路基上,他至始至终没有说话,眼神呆呆得让人看着很心酸。
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