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黛,你不能答应他呀!他会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的!?陆老虎挣扎着爬起来。
“窑子是什么地方?”若黛天真地问。
“一个很好的地方!”风清逸开心地说。
“畜牲,我……我跟你拼了!”陆老虎作势要扑上去,谁知风清逸拉着若黛退出几许,让他扑了个空。
“还不快走?”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风清逸依旧笑得很开心。
“是!”若黛乖乖地说,又道: “爹,您放心,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却引来风清逸呵呵大笑和陆老虎愤怒的低吼。
未走两步,只听背后一声惊呼和一阵狂笑。原来是陆老虎趁兰沁不留意,一把挟持了她。
“姓风的,别以为老子老了好欺负,你还嫩着呐!”
喘息了一阵,陆老虎又道: “想要这小妞的命,就把若黛还给我,咱一命换一命,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她这如花似玉的脸上,可就要……嘿嘿!”
风清逸的脸忽地沉了下来,却看向兰沁,仿佛在说:看到了吧,这就是你要救的人!盯了好大一会儿,才“格格”地笑道: “与我何干?”
“啊!”陆老虎不想找错了人,一分神,腰间一痛,兰沁已成功脱离钳制。四两拨千斤,将陆老虎那痴肥的身躯轻轻地推下台阶,跌了个“狗吃屎”。说时迟那时快,风清逸迅速抽出软剑, “刷刷”几下,已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痛得陆老虎满地打滚, “哇哇”怪叫。
“爹爹!”若黛惊呼出声,捶打着风清逸道: “你杀了我爹爹!你不守信用,你是坏人!”
“没事,死不了!”伸手捂住若黛的眼,也捂住了她眼中的强烈恨意,风清逸柔声道: “女孩子别看,怪血腥的!”也不看兰沁,径直带了若黛离开陆家。
颓然坐在地上,兰沁无神地看着前方。除了陆老虎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外,院子里全是死尸,风清逸带来的黑衣人也不知何时撤离了。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她对自己说。可怎么想走,走不动呢?我也死了么?是了,定是我死了,不然,逸不会对别的女子好的,而且还是仇人的女儿。定是我死了,逸才会不听我劝,而只听仇人的女儿的话。定是我死了,逸才不会看不见我,只带仇人的女儿离开。咦,我怎么在流泪?鬼会哭吗?鬼会心痛吗?鬼会伤心、难过吗?原来,我没死!我还以为自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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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宿于客栈。兰沁辗转难以人眠,听四周静寂,便着衣悄悄出了门,在院中闲步。望着一弯新月,想到风清逸难测的心思,她不禁幽幽地叹息。忽地感觉身后有些异样,猛然回头,正是风清逸用深黯的眼神看着她。有一刹那,兰沁在他眼底看到了久违的深情,但…闪而逝,快得让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产生的错觉——他的脸上是一成不变的漠然。
“睡不着?还在生白天的气?”他柔声问道。
“白天?没有!我已经忘了。”兰沁一时难以懂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有些语无伦次地说。
“是么?”他有些气闷地说。奇怪,他睡不着就是想跟她解释的,可听她说“忘了”,为何心底会有失望的感觉呢,而且还有难言的恼怒?
“是……是的!”兰沁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是个鸡肠鼠肚的人。
“那最好不过!”风清逸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过一会儿又道:“若黛还是个孩子,我自是疼她多一此。
况且回的是你家,若她有什么不是,还望你多担待些!”
他注视着月光下的兰沁,不肯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是……么?”兰沁虚弱地一笑,故作欢快,“我家这些年多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