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缺陷,而且极度缺乏安全感,她根本没办法给你回应。”她真的是要把一切都掰扯来说,要断了男人对非真的想法。
“这不重要,也不需要……因为,我就是你师父!”许长亭终于说出来了。实在不是最佳时机,但她总是纠结在真心和性别之类的感情问题上,根本没办法正常交流。
她皱着眉头,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句,“什么?”他是师父?
许长亭扯了头上的假发,去了脸上的伪装。
她看了他的脸两秒,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捡起地上的假发,粗暴地往许长亭的光头上罩。
许长亭连忙自己动手,疑惑地看着她,语气还是带着讨好,“非真…”
“闭嘴!”她冷冷开口,“假发带好,脸蒙好。我不想看到这张脸。”
舒口气,又说,“你的脸是假的,我不怪你,毕竟我也是,这事算扯平。但你是师父这件事得缓缓,咱们今晚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你还是徐公子,我还是男的,懂不懂?”
许长亭虽然不太明白她的想法,但现在必须顺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明天,明天晚上,我们再想办法解决行不行?”说完,她转身离开,不像之前那样或冷漠或不耐,而是落荒而逃。
她想,这件事她解决不了啊,术业有专攻,她专门解决感情问题的。明天晚上换个人格来跟他谈谈吧。。。。。
☆、死胡同
第二天一早,江宁兴冲冲地回到小院,三人一起吃早餐。
他很疑惑,眼前这两个人,怎么都像一晚上没睡的?“我说,我昨晚为了给你们套信息,一晚上没睡都比你俩精神,你们昨晚背着我偷偷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去了?”
许长亭心里揣着事,对江宁那张没遮拦的嘴都没有撕掉的力气了,懒洋洋应了一声,“没睡好。”
非真却跳过这个问题,“怎么样,套出来了么?”她确实有点困,不过习惯了,每次梦游就是这种后果,犯困。
“呵呵。”江宁讪笑,“没有。”说完,埋头粥碗里,不再看两人。他心里有点心酸,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套了一晚上的话都没人夸他……虽然这一晚上都在打牌……
许长亭一边吃一边打量非真,她的神色和昨天白天没有两样,果然如昨晚所说,“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了。
他默默念了几句经,觉得自己许久不修炼,定力有点差了。
不过也习惯了,从非真小时候起,他面对她,就缺乏定力。
整整一个白天,许长亭都在安心地等着晚上,她昨天说,晚上再说。
他补了一会儿觉,坐在房间里不知做什么好。
上次那个卖优昙婆罗的傻小子来了,许长亭爽快地把花还给了他。
出于好奇,或者其他一些原因,他还细细询问了水培植物的方法。
按照这个傻小子的说法,让优昙这种陆生植物在水中生根是很难的,一是水质问题,普通水难以提供充足的养分,而植物改变环境也缺乏适应能力不容易生出能在水中吸取营养的根。
许长亭正好百无聊奈,便又向江宁询问了一些事宜。心里不由生出些想法,如果,能成功培育出一盆来就好了,他的目光不由投向那盆兰花。
上次买回来的那盆兰花,趁着他不注意又在往门外头跑,他伸脚踩住它的叶子。兰花委委屈屈地低下头,好像有点求饶的意味。
他有点想笑,放开它。
可没过一会儿,兰花又死性不改,这回已经溜达到了门边。
许长亭有点烦,懒得跟兰花计较,想了想,掐个决,“哐当”一声,门关了。
兰花委委屈屈地立在那儿,装文静了。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