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和佟婉柔听了傅恒这话,不禁都愣住了,最后还是李氏率先反应过来,将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拍,怒道: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呀!”
说着,李氏便将站在一旁伺候的人全都赶了出去,然后,又亲自将饭厅的门关了起来,对傅恒说道:
“以后这种话,千万不可在外面说,知道吗?若给你嫡母听见了,谁知道她会不会使什么手段为难你?”
傅恒虽然想反驳,却也知道母亲是为他好,不禁乌哝了两声,就点点头,李氏这才又坐了下来,继续吃饭。
晚上,月牙高挂梢头,正是良辰美景之时。
鸳鸯被中伸出一只红酥手,然后被子才被掀开了些,傅恒从佟婉柔身上翻下,两人脸上都是潮红一片,气喘不定的。
像是共同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风雨般,两人不约而同又对视一眼,傅恒忍不住又凑过来,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亲了一口,这才伸出手臂,将佟婉柔拉入了怀中紧紧搂着。
享受着这难得的夫妻相聚时光,佟婉柔抱着傅恒的腰,整个人都半趴在他身上,只要她一想到,明日两人又要分离,就情不自禁的想要把自己给傅恒再多一点。
两人鸳鸯交颈般缠、绵片刻后,傅恒再次蓄足了精力,翻身上阵,开疆拓土起来,两军交战之声,那是一夜都未停歇,直至天明。
***
第二天早上,佟婉柔毫不意外地从浑身酸痛中醒来。
傅恒一大早就带着福禄出门去了,给佟婉柔留了个字条,说是去会会从前的好友,中午回来给她带糖葫芦吃,佟婉柔看着字条,哭笑不得。
洗漱完毕出了房门,正巧遇上了李氏,李氏问傅恒去哪儿,佟婉柔便将傅恒的字条递给李氏,李氏看了之后,也与佟婉柔一般反应,啐了一口这从不肯守规矩的儿子,婆媳俩这才手挽手,感情好的像姐妹一样去了饭厅用早膳。
可是,佟婉柔才刚刚坐下,还未开吃,就有门房来报:
“夫人,佟家来人了,说是想见一见少夫人。”
李氏正在盛粥的动作愣在了半空,佟婉柔也惊诧极了,心中一度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佟家来人了?
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佟婉柔与李氏对视一眼,两人都不明所以的放下了手里的动作,只听李氏问门房传话的人道:
“来的是谁啊?”
她如今是佟婉柔的婆婆,佟家若是只来了个仆人什么的,她自然说不准佟婉柔去见的,毕竟当年佟家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如今还是记忆犹新的。
门房回道:
“是一辆镶着翡翠珍珠的华丽大马车,前来递贴的是那赶车的,就说是少夫人娘家的人,将马车的样子说与少夫人听,她便知晓来的是谁了。”
李氏看了看佟婉柔,只见佟婉柔正深吸一口气,见李氏看她,佟婉柔不禁站起了身,对李氏说道:
“翡翠珍珠的马车……是我额娘的。整个佟家就只有那一辆。”
李氏听后,愣了片刻,然后才缓缓的点头说道:“哦,既然是亲家母,那就请进来吧。”
只见那门房脸上再次露出为难,小声的支吾说道:
“夫人,那佟家人说,她不进来,想请少夫人随她出门谈话。”
“……”
李氏这才重重叹了口气。佟婉柔也觉得自己这个额娘实在做的太过分了。不说如今她已嫁入富察府,是富察府的人,再不独独是佟家的闺女了,她这样的做法,不禁分毫不懂尊重他人,反而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李氏感到颜面无存,也叫佟婉柔觉得很不舒服,心中直觉额娘来找她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便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