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白露雙手圈住他勁瘦的腰,臉也埋進他懷裡,聲音帶著笑意穿出來:「好啦,就這樣!」
沈梵懵在當場。
感受著懷裡的溫軟與馨香,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繼續叱責她胡鬧還是放縱她的胡鬧,悄悄享受這樣溫香軟玉在懷的機會。
在瘋狂的腦內糾結衡量後,沈梵到底還是抵不住懷裡的誘/惑,選擇了自我安慰:這樣抱著總比真讓她到後面去來得安全,他總歸是不會傷到她的。
然而很快,騎馬所帶來的上下顛簸摩擦,給沈梵帶來了新一輪的煩惱糾結。
——他有感覺了。
身為一個二十出頭正年輕氣盛氣血充沛的年輕男人,懷裡抱的還是自己從青春期第一個夢開始就喜歡著的人,饒是清心寡欲的沈梵也撐不住身理本能。
他已經很努力地隨著馬兒奔跑地每一次上顛往後蹭了,然而馬背上就這麼一點空間,怕風吹又怕太陽曬的人還總往他懷裡鑽。
再這樣下去,被發現是遲早的事。
沈梵額頭上生出一層細汗,已經感受不到騎馬的瀟灑自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某些很微妙的部位。
圓領衫的領口被她扯下去了一大截,溫軟濕潤的呼吸噴灑在肌膚上,偶爾還會有濕潤的觸感直接貼上去。
那是她的唇撞上來了嗎?
掌心的觸感也變得清晰起來,柔軟,纖細,還有隔著一層衣料清晰可觸的溫熱,明明中間還有一層衣料,可掌心的那一塊卻仿佛沒了布料的阻隔,傳遞來曖昧的肌膚之間才有的吸力。
還有隨著顛簸偶爾相撞的腰部,這樣起起伏伏的衝撞感,好像
沈梵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高聳的喉結帶著一層沁著閃爍水漬的肌膚滾動。
如果忽視掉kua下的馬兒,他們此時就仿佛在做那種事
一旦聯想到這一點,仿佛空氣也被某種莫測的不可知的熱浪所點燃,變得綿稠炙熱起來。
顯然,感受到這種微妙氣氛的不僅僅是他。
還有看起來沒心沒肺窩在他懷裡的白露。
或者說,更先感受到這一點的是白露才對,畢竟作為老司機,對這種氛圍總是格外熟悉的。
不知是誰先有了動作。
或許是白露先抬頭用盈盈的眸光注視他,也或許是沈梵抬起了她的下巴。
男女之間有了情愫,便天然渴望著彼此的身體,炙熱的空氣中,沈梵低頭深深地壓下,帶著輕微的顫抖和極致的虔誠
一吻過後,沈梵若有所思。
半晌,他雙手掰正坐在旁邊草地上愜意地眯著眼看風景的白露,鄭重其事地請求:「再來一次,這次我肯定讓你更舒服。」
原來親吻是要伸射頭的,而且還有那麼多花樣,學會了,要實踐一下。
已經習慣一切,根本沒察覺到是自己先動射頭的白露:「???」
要親就親唄,還說什麼肯定讓她更舒服。
白露側臉噘了噘嘴,眼波橫轉間格外矯揉造作地用眼睛夾了他一下,並給了他一個隔空飛吻,逗得沈梵面紅耳赤地撲過來把她壓在草地上吻得兇狠且柔情。
沈梵並非追根究底愛鑽牛角尖的人,並不詢問她為什麼看起來經驗豐富。不可否認,他確實希望白露能從開始到結束都完整地屬於他,可沈梵從失去家開始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做人,只需要抓住自己最渴望最想要的那一個就足夠了,不要貪心,貪心會讓人失去更多。
當夜晚,星空下,草地上,伴隨著微風中盪起的層層微波之聲,有螢火蟲起起伏伏,或飛舞或停留在草葉上閃爍著綠色微光。
在這般極具詩情畫意的夜色中,沈梵完成了他曾以為窮盡一生也無法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