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對周圍陌生的一切很不適應,但他還是在盡力保護著他想保護的人。
除開第一場考試狀況百出,之後大家都吸取了教訓,準備得也足夠充分了,兩天的考試下來很是順利。
考完之後白露就回家裡就懷著一種必須要把之前兩個月缺的覺找補回來的狠勁兒結結實實睡了一個星期的懶覺。
之所以只睡了一個星期,倒不是白露一下子勤快了,而是因為鄭箏那裡考完一個星期後就突然早產了。
都說七活八不活,偏偏鄭箏就是剛滿八個月零幾天,接到消息後鄭家所有人都急急忙忙趕往了醫院。
想到鄭箏早產的時間點,再想想周家人最近的態度,回頭又看看心慌意亂活脫脫在臉上寫著「我好欺負」四個大字的鄭父鄭母,白露哪裡還睡得下去,這必須得上戰場了啊!
第77章 被毀掉的男知青19 以一敵百大戰周家……
到醫院的時候, 產房外走廊上都吵翻天了。
周母拽著個護士瞪大了眼睛問:「我兒媳婦肚子裡的是男娃還是女娃?孩子還能保住嗎?」
周家姐夫滿眼血絲,捏著醫院下的剖腹產手術單就是不簽字,仿佛這字簽了就能要他的命似的, 鄭箜先一步趕過來,平時挺穩重一人,這會兒卻已經面沉如水, 差點就要跟周家姐夫幹起來了。
之所以沒幹起來, 倒不是鄭箜不敢上手, 而是他被周家另外幾個堂兄弟攔著, 一個人脫不開身。
護士也急得要哭了,一個勁兒催促產婦家屬簽字, 「產婦情況現在很不好!本來就是雙胞胎, 生產有危險, 現在還因為摔倒提前生產,羊水已經流了好多了,再不刨婦產,怕是孩子大人都有危險!」
周家姐夫滿臉焦慮, 偏偏動作上猶猶豫豫,拿著筆一會兒要簽, 一會兒又停下來問:「把我愛人的肚子剖開了還能縫上嗎?那麼大兩個孩子,得刨多長的口子啊?」
看起來像是對剖腹產不信任, 然而白露本人就是演戲高手, 哪能看不出來他眼底的閃爍以及對醫生護士的解釋避重就輕, 仿佛就突然成了個理解無能的智障了。
鄭父鄭母一聽, 女兒居然還在裡頭躺著沒開始施救,急得不行,當即就要衝過去跟親家等人說理。
白露卻把鄭母攔了一把, 交代她:「媽,你跟爸就在這邊站好,照顧好笑笑,那邊我去就好。」
鄭母著急:「你一個年輕姑娘家過去,那伙人哪裡認你啊!」
鄭父也又氣又急,平時挺老實的一個人,這會兒已經捏緊了拳頭繃緊了臉皮,「對,露露,你在這邊看著孩子」
然而還不等他說完,他家那位又乖又嬌的兒媳婦已經如瞪羚一般沖了過去,身材嬌小纖細,身姿靈巧敏捷,又仿佛撲向狼群的小羊羔。
小羊羔白露上去,二話不說就亮出了九陰白骨爪朝糾纏著她家鄭箜同志的三個五大三粗的年輕男人臉上招呼了過去,一邊撓還一邊大喊:「幹什麼幹什麼!欺負人嗎?以多欺少算什麼好漢!有本事沖我來!」
說著沖她來,下一句白露就嚷嚷著有人碰她胳膊了有人撞她胸了,拔高了聲音叫囂著要報警告他們耍流氓。
這時候雖然還沒有流/氓/罪,可作風問題也是很嚴重的,三個大男人仗著自己高大健壯又人多,將鄭箜圍了個團團轉,可突然撲出來個混不吝的年輕女同志,他們聽見那刺耳的嚷嚷聲就已經繃緊了神經,下意識就往後退,就怕對方撞過來的時候自己跟對方有了身體上的磨蹭。
鄭箜也是圓滑靈敏,脫身後第一時間就趁著周家人沒反應過來,一把搶過了周家姐夫手上的簽字單,唰唰幾下就簽好了塞給護士:「我是產婦的親弟弟,我代表產婦的親生父母簽同意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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