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跟男人勾搭。”米瑷隐约觉得也许他看到他们在一起,误会了。
试图解释:“浠如,你不要胡说,昕蔚哥刚来看到我受伤,才关心几句,现在他已经走了。”
“砰。”地一声,桌案上的茶杯被他甩到地上。杯里的水溅一地。
“浠如!”米瑷站起来,手紧握着小腹。
“我说了,让你走,你就是不听,现在伤成这样,能博到不少同情吧。”
浠如再次失控,烦躁让他说了言不由衷的话。
“你走。”
“浠如!”米瑷站着未动。
“护士,护士。”浠如起身按下急救铃。
几名护士跑过来。
“把她带走。马上带走。”
“浠如,你走,我可以走,但是让我在外面陪着你。好不好?”
“我不要你陪,你在这里,只会让我错手杀了你。你走。”
“好吧,我走。”
米瑷转身要走,又听到他说,“你走了就别回来了,去跟你的昕蔚哥过吧。”
米瑷想再解释,可是护士却对她摇头,米瑷终于,强压下心头的软弱,迈步走到门口……
当晚,浠如再次发作,整整一夜加一天,他都摔东西,伤害自己,甚至还想到死。
不过,好在他又熬过了第二次。
渐渐的,有了第三次,第四次。
毒瘾的发作程度大大减弱。
只是米瑷却一直没有再回来。
细细的雨滴砸在窗子上,留下数不清的圈圈点点。
浠如又挺过一夜的折磨,他疲惫的从沙发角上爬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蹒跚着站到了窗前,空空落落的院子,哪里还有米瑷的身影?
身上的衣服再次湿透了,他并不换衣,裹着一身透湿的衣衫仰倒在床上,身上的水打湿了被褥。
睁着眼看着屋顶眼里布满了血丝,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脚步声,向门口看去,是男护士过来收拾房间,并不是她,眼角慢慢的湿润。
瑷瑷一定是很伤心,所以,她去蒋昕蔚那里吗?
他慢慢合上眼,两滴泪从眼角滚落,顺着脸颊融入湿发。
这么多天,他度日如年,每时每刻想念着她,盼着她来,可是都没有,他能怨谁,不正是他将她赶走的么。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最后定在了他床前。
浠如动也不动弹,只是紧闭着眼,任来人走到床边。
蒋昕蔚立在床边,看着一身透湿,面色惨白消瘦的他,眼神阴晴不定,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想不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