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樱心里咯噔一下,这一天若是早些天来,她心里会觉得欢喜,如今她只觉得心里沉重得透不过气。
她进了主屋,只见慕容恪正拿着一本书在看,见她进来了忙放下书,一脸高兴说道:“你回来啦,我一直在等你!”
宇文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说道:“我刚从伯父家回来,出了一身汗,现在难受得很!你先回前院,我沐浴之后过去找你。”
慕容恪见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开心,心里有些失望。轻咳一声,直说道:“今日大夫最后一次上门替我检查了伤口,他说我如今伤口差不多完全长好,以后也无须再喝药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握着宇文樱的手,眼里有些期盼的神色。
宇文樱深呼吸一次,抿着唇犹豫一番,才轻声说道:“托娅说晚饭备好了,我在师傅家吃过了,你自己先去用一些,我让乌兰进来伺候我沐浴。”
说完这话,她推了慕容恪出门,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攥着手,不知所措!
慕容恪草草用了晚饭过来,就见乌兰正在给宇文樱擦头发,他拿过乌兰手里的帕巾,眼神示意她先出去。
乌兰回头看了自家公主一眼,有些担心和疑惑。
宇文樱看他动作轻柔地给自己擦头发,心里又觉得矛盾得很,她很感动很感动,可她心里依旧不安。
宇文樱抚了抚她还有些润湿的秀发,满意地笑了,说道:“如今天热,再晾一晾。很快就该干了!”
说完这话,他亲了宇文樱一下,对她轻声耳语说道:“我去沐浴,你等等我!”
他说完这话,轻咬了宇文樱耳垂一下,看着她羞红了脸。才笑着去了屏风隔断。
宇文樱听着传来的水声,抑制不住的紧张,已经到了这一步,有些事该是水到渠成才对,可她心里却越来越不确定。
等慕容恪沐浴结束,穿了中衣出来,她笑着将干帕巾递给了宇文樱。
宇文樱接过帕巾替他擦头发,只恨不得这头发永远都不干才好。
慕容恪看她动作有气无力,笑着问道:“今日大伯父又罚你多射了一百支箭,还是罚你在马场多跑了一百圈?”
师傅罚她多射一百支箭或者多跑了一百圈本就是这些日子她天天回来得晚说给慕容恪听的托词,不过是她担心回来太早,不知道如何和他相处而已。
眼看慕容恪头发快干了。她忙打了个哈欠,抱怨道:“最近师傅老是罚我,弄得我很累,天天晚上都睡不够!你再等等头发就该干了,我先睡了。今日累得很!”
说完这话,宇文樱装作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直接躺在床上装睡。
片刻之后,慕容恪上床,从背后抱住了她,轻声问道:“阿樱,你真睡着了?”
宇文樱听了这话,顿时紧张,浑身僵硬。
慕容恪轻声一笑,将她抱了过来,面朝着自己,笑着说道:“你还装睡!哪有人睡着了身子还崩得这么紧?”
说完这话,他吻上她的唇,双手已经开始脱她的中衣。
宇文樱忙睁开眼。轻推开他,喘着说道:“你身上还有伤!”
慕容恪咬上她的耳垂,低声耳语道:“大夫说了不碍事!”
宇文樱拨开他,急忙问道:“一会儿殷大娘又过来拍门怎么办?你这样惹得我回头该被人笑话!”
慕容恪看她这么执着,长呼出一口气,才耐心解释道:“你放心。殷姑姑知道我伤口好了,也没拦着我过来,她今日是肯定不会过来拍门了。真要说拍门,该担心的是乌兰!不过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我觉得她应该不至于像先前那般,不会看人脸色。我刚才进门的时候。已经示意过她不要过来打扰!”
他匆忙说完这话,见宇文樱还想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