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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樱听了这话不禁皱眉,“你是他的亲生儿子,而且你性子一向不争。他应该知道,他当真会连你都猜忌?”
慕容恪长叹了一口气,直说道:“父王的性子,你我哪说的准!就像当初大伯父回来的时候,父王对他满心愧疚,不胜欢迎,谁又能料到不过四年的时间,父王竟亲自下令将他赐死。像父王这种身处高位的人,不止担心自己的兄弟谋反,还担心自己的儿子盼着自己早死。别说我,他心中只怕对二哥都有些忌惮。”
宇文樱听了这话才打消了再劝慕容恪外放的念头,小声说道:“四郎,不管父王属意让谁继承燕王之位,我只希望你不被卷进去!明面上咱们已经和都乡侯府疏远了,世子应该不会猜忌。往后世子府再有人来,也都敷衍过去就是,省得父王以为咱们和世子结党。”
慕容恪点头,安慰她道:“这些事你不必担心!我得父王赏识之前韬光隐晦十一年,我知道该怎么保全自己。你先好好休养,等身子恢复了,再给我多生几个孩子就是!”
宇文樱扑哧一笑,只紧紧抱着他。
世子府内,待慕容儁从段锦漓房里睡醒了出来之时已是傍晚,他见到院子里忙碌着的白鹭,莫名其妙有些心虚,赶紧加快步子回了前院。
眼见慕容儁离开,娜仁一脸事成之后的欣喜,她急冲冲就想往段锦漓房里去领功,却被白鹭拦下。
“原先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莫非前几天我见到的那个送饭丫头真的是你?你明明是崔夫人的丫头,怎么竟到了世子府?”
娜仁听了这话一脸气愤,“崔夫人前几天刚被夫人杀了,我身为她的贴身侍婢自然不受夫人喜欢,直接被发卖出府。”
白鹭满脸惊愕,只讶然问道:“夫人怎么会杀了崔夫人?”
娜仁看着白鹭一脸鄙夷,“从夫人嫁过来之后,先是贺兰夫人暴毙,接着崔夫人也死了,你说还能因为什么!”
白鹭听了这些话自然不信,还欲再问,娜仁却不耐烦地说道:“你若不信自己去将军府打听就是!只不过以将军对夫人的爱护,此事只怕被捂得严严实实,你就算去打听,只怕得来的消息也是说崔夫人暴毙身亡。倒是你。明明和将军有仇,如今却到了世子府,只怕你根本就是世子府派去将军府的眼线吧?让你去问,想必也问不出什么!”
娜仁想明白这一切之后本不该再担心白鹭将自己的下落告知慕容恪,稳妥起见,却还是想将她的视线转移。
“我劝你一句,你如今的主子是小段夫人,你与其花心思去想这些,不如多花些心思想想该怎么效忠现在的主子。世子今日能来,以后自然也能来,小段夫人复宠只怕指日可待了。你若是趁着如今小段夫人身边没有得用的奴婢而好好表现自己,往后定有你的好日子过。你若是不知道抓住机会,到时候让别的丫头踩在你头上,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白鹭一脸沉思,娜仁也不屑再与她多说,只一脸喜色去敲门,得了段锦漓允许之后忙推门进去。
眼见段锦漓披散着头发一脸慵懒躺在软榻上,肤如凝脂面若桃花,让娜仁看了不禁又羡慕又嫉妒。
眼见娜仁俯身行礼,段锦漓只略微抬一下眼皮。
“起来吧!”
段锦漓说话间从腕上褪下一只玉镯子要交给娜仁,一脸倨傲地说道:“拿着吧,香儿。这是赏你的!”
娜仁并未接那镯子,只恭敬地说道:“奴婢不敢邀功……”
段锦漓坚持将镯子递给她,“你这次帮了我的大忙,这是你应得的!”
眼见她还未伸手,段锦漓有些不满,“莫非你还嫌少不成?”
娜仁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奴婢原先就跟夫人说过,奴婢愿意帮助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