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形很時髦的羽絨服,裡頭穿著貼身的高領毛衣,一看就叫人覺得暖和無比。
爺孫倆跨越幾十年的時間遙遙相對。
一邊條件簡陋。
一邊生活優渥。
一個頸邊和手上都長了凍瘡。
一個嫌展廊里太暖和把圍巾和手套解了下來搭在手上。
這樣的對比,莫名就讓人感慨萬千。
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傳來。
「進來。」
青年士兵擱下筆把才寫了個稱呼的信,用空白信紙把它壓在底下。
聽到這聲音,站在那青年士兵面前的老婆婆忍不住落下淚來。她心裡想著,要是真的有什麼鬼神,他在九泉之下還這樣年輕,她卻已經滿頭白髮,說她倆是夫妻都沒人信的吧?
人的一輩子啊,難熬的時候很煎熬,熬過去以後又發現時間過得那麼快,一眨眼就那麼多年過去了。
那冷颼颼的屋裡頭有人推門而入,是三四個看起來還沒滿二十歲的小伙子,他們稚氣猶存的臉龐上混雜著被猛烈陽光曬出來的黑以及冰天雪地凍出來的紅。
為首的小伙子憨憨一笑,露出一口被膚色襯得挺白的牙齒:「班長,聽說你給猛子寫了家書,幫我們也寫一封行不?」
「是啊,班長,我們都不會寫字,班長你幫我們寫唄。」
「我也想給我娘報個信。」
看著眼前一張張朝氣蓬勃的笑臉,青年士兵眼底有難掩的痛色。他們這一去九死一生,活著回來的機會很小,這些小伙子都還是半大孩子啊!
「好,你們想寫什麼都成,一個一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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