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立大皇子为储,说大皇子即是嫡又为长,且能力出众,堪当大任。朝廷上小半的大臣纷纷跪下顺求,而又有小半的大臣据理反对,当然,还是很多的大臣比如赵国公、吴信伯、朱晋文等保持中立。等到两派争论地面红耳赤的时候,皇上却下令斩首两个争论得最厉害的御史的职位,另有十几人革去官位,永不录用。圣上出人意料地一改常态,使出铁腕手段,还是收到了很明显的效果的,自此之后,在无人提立大皇子为储。
事后,琬姐儿却分明在无意当中听到孟氏的一位大哥和苏文瀚提起过,被皇上斩首的两位御史都与四皇子有些不为世人所知的关系。
永宁二十九年春,与三皇子一母同胞的二公主嫁给了自己的表哥,陈国公府的嫡长孙。老百姓看着二公主丰厚的嫁妆,纷纷议论这陈国公府是如何的受宠,皇贵妃是如何的受宠。却不知道,陈国公府和皇贵妃因为这件事情倍受打击。
历来,尚了公主的基本上很少有得到重用的,这也是为了杜绝壮大外戚的势力而有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陈国公府的嫡长孙本来是陈国公府这一代中最出色的了,且是陈家费了大心思才培养出来的,被家族给予了厚望。现在,圣上一道圣旨却基本上毁了陈家这一代的一个大希望,这叫陈国公和皇贵妃如何能高兴的起来。
相对于外面的波涛汹涌,威远侯府的内院真得是安安静静的。再加上,威远侯府还在老侯爷的孝期里,不需要办什么宴会的,就是各家办得宴会,也大都以还在孝期推了,只偶尔出门拜访一下亲近的几家。
也许从小就生活在京城这个政治中心,就算是最拎不清的苏文涛大概也嗅到了不太平的味道,平时除了去衙门点个卯,基本山就是在府里胡闹一下。其他的三位老爷更是除了上衙,在外院和亲近的几家大人下下棋等,就只在府里教教各自房里的孩子。
时间转眼就到了永宁二十九年的深秋,威远侯府出孝期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49受伤的人
威远侯府三年孝期满了。
这天,整个侯府的主子们都到城外的一个叫普陀寺的庙里去了。本来老夫人还是要到寒拓寺给老侯爷做法事的,但是苏文浩兄弟几个对当初老夫人在老侯爷病中时还请了寒拓寺的和尚来一直耿耿于怀,极力反对。老夫人也就同意了在并不是很出名的普陀寺给老侯爷办法事。
众人在做法事的时候一阵哀声痛哭,之后,那些寺里的和尚在诵经,仪式结束了。有的人匆匆赶回了城里,有的人留下来善后,女眷们大都被迎到寺庙后面的专门供女客休息的小院子里,稍作休整,等中午吃过斋饭,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琬姐儿和苏如瑛、苏如珍分到了一个房间里,本来还有陈淑兰的,但是陈淑兰和陈苏氏一起去伺候老夫人了。宋氏、朱氏等几个这时候是没得休息得,都去帮着料理事务了。
坐了半个多时辰到了寺庙里,之后又连着老侯爷的法事,琬姐儿着实有些吃不消了,就打发双儿出去打些热水来泡茶喝。
苏如瑛也是难得一见的无精打采的样子,时不时地拿帕子擦擦额角。双儿还没有回来,琬姐儿无聊地靠在椅子上,偶尔翻翻放在手边的佛经。
突然门被推开了,却是本应该在老夫人那里的苏如瑶过来了。
“这里什么地方,比寒拓寺差这么多,为什么祖父的法事要在这种地方办,这不是丢咱们家的脸吗?”苏如瑶一进来就抱怨道。大概是因为曾经被无相大事批了个“贵不可言”,所以苏如瑶总是认为寒拓寺比起其他寺庙都要好、可信一些。且京城里大都数的世家都是去寒拓寺拜个佛、上个香什么的,寒拓寺的香火一向是京城里最旺的了,因此寒拓寺招待女眷的地方也是像一般大户人家的后院那样的,既清幽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