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一般,猛地拍打他的手,羞涩道:“臭流氓。”
奇怪的是,她竟然头不痛了,脑子也不抽了,浑身也没有那股子强烈地抗拒,心底对小黄的抵触也没消失了。
这时候,她就不明白了,之前,她干嘛发疯做出那些事来呢!真是奇怪!她被他抓住那里的时候,羞涩,面红心跳,可心底还是喜悦的。
男人的唇已经贴了上去,一颗草莓赫然出现,夏青葵狠狠推开他,捂住那里,骂道:“你疯了,在我身上留下印记,一会儿,我还要参加大嫂的酒席呢。这样,怎么见人啊?”
显然,男人已经管不住自己了,多日来的憋屈,压抑,让他处于爆发的风暴口,一下子跳上前,抱住她,又是磨,又是捏,又是揉。
一声响,黑色纱碎了一地!
她姣好的身材全部都呈现在他的面前!
“你疯了!”
夏青葵死死抱住自己,然后大声呵斥,可是男人,如猛虎一般扑向他跟前的小绵羊。
极度忍耐之后的强大欲念,几乎要摧毁他整个的意志。
“不行,不行,今天是我大嫂的好日子,我们不能在这会儿做这种事情。”
不停地推搡,男人在准备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时,夏青葵半带哀求的话语从她嘴里发出,男人似乎捉住了她话语里的漏洞,正面朝她看来。
“你是说,等第五欣泽大婚之后才可以啦?那行,我等你!”
说完,阳焜黄起身,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套上,他自己吹了个口哨,天空中飞来一只仙鹤,叼来他的衣服。
他穿好之后,一脸笑意地锁定眼前的女人,这怒火冲冲的样子,他真是越看越喜欢,特别是怒火中眼角染上的春色,柔情,都让他十分地着迷!
“流氓,混蛋。谁,谁说那个了?”
女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反驳,可是男人笑盈盈地上前,抱住她又是一阵乱亲,让她死命地捶打他的后背。
阳焜黄抱住她,目光里满是危险,不悦道:“今天是为了吸引奎刚上当,放松警惕,我才没说什么,但是,以后,你再穿这种不三不四的衣服,小心我给你剥了。”
猛然想起今天这事透着诡异,夏青葵不满地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为什么我会不受控制地不待见你?还有,那个怪怪的男人,是什么人?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一连串的问题出口,阳焜黄笑了笑,抱住她,席地而坐,然后将事情的原委,简单地讲解了一下。
听到那个长袍男人是奎刚,上次被他抓住,被关了起来,主要是因为她跟七发是有签订血契的。
奎刚只要抓住了七发,从七发下手,就可以从她的灵魂抽离出她的身体。
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抢下被伤得回到了幼体的七发,她已经被奎刚给抓走了,关在了奎刚的小弥界里。
在那里,被奎刚在她的灵魂中种下了魔种,在她观看奎刚的“视频”时,神魂脆弱,最易被种魔
神魂脆弱,最易被种魔种。
一旦神魂被种下魔种,她的一举一动,思想灵魂,都会被施种者控制。
天炎剑,可以克制天下间一切的邪魔,他将天炎剑打入奎刚的后背心,实际上是在摧毁那颗魔种的根部。
“按你这么说,他给我看的画面,都是假的啰?”
夏青葵突然忆起流动的画面里讲述的故事,不由问道。
“不,不是的,应该是记忆。”
将她往怀里抱了抱,头埋在她的身体上,嗅闻着她身上的体香,浑身走有一股劲爆的激流在喘息。
夏青葵不自然地推了推他,见他不愿意详细地给她讲画面里的事,她又转头问他,那个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