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环顾了一拳有些狭窄的居所,明明记忆中这具身体的主人的家境颇为不错,怎么住的地方却这样子破落。
几辈子都是处在世界金字塔顶端的人,一下子置身于如此狭窄的居所。再加上两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又没有什么保姆地帮忙打扫,连最基本的整洁利索的要求都达不到。有着些许洁癖的颜鸿脸上的寒冰之气越发浓烈,如果这个时候放一杯水到他面前,说不定都能够冻出厚厚的一层冰来。
打量完毕后,颜鸿这才想起还躺在地上,低低地叫着痛的杜飞,弯腰将地上的男人一个公主抱,往记忆中的卧室方向走去。只是,一把人给抱起来,这轻盈的分量,让颜鸿不由得皱了皱眉。掩盖在白色衬衫休闲裤下的身躯轻薄得根本就没有几两肉。想到怀中人的家境似乎并不很好,又经常丢三落四的,每个月的工资基本上都用来偿还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导致的破坏损失。随着这些记忆的侵袭,对于系统本次安排的任务对象的排斥感倒也淡了不少。
一只毛毛躁躁又冒冒失失的傻兔子罢了,他真同对方计较,那才是笑话。
自然,颜鸿抱着杜飞去的房间是原本属于何书桓的房间,许是到底出身外交世家,何书桓的房间看着还是相对而言整洁很多,至于杜飞的,不要指望他会把房间打理得多么井井有条。
随着记忆慢慢地铺展开来,颜鸿也想起了为什么他刚来那会儿会遭到杜飞的非礼了。这两个人都不是酒量好的,原本的何书桓几杯酒下肚就直接自己晕乎了,被杜飞一个飞扑就栽倒了地上,直接昏了过去,愣是被杜飞上下其手地好好调戏非礼了一把。而这一摔,也不知道把自己给摔到了哪儿去,取而代之的就是现在的颜鸿了。
光从记忆判断,这个杜飞就是个执拗又单纯固执的性子。属于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甚至极有可能便是撞了南墙,甚至撞得头破血流了也还是固执己见的人。现在杜飞既然将陆如萍当做了梦中情人,如果不在他还只是起了个苗头的现在就赶紧将危险的火苗掐灭于无形,那么,随时都有可能燎原,以致无法挽救。
心念辗转间,颜鸿已经利落地做好了决定,将杜飞身上的衣服扒拉个干净,往床上一扔。然后,则是开始有技巧地将从杜飞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在房间和客厅铺散开来。
做完这一切,颜鸿并没有急着找地方睡一宿,倒是坐到书桌前,开始将记忆中即将到来的那场影响到了亿万人民的战役的几个时间点记录下来。
当务之急,他需要好好想想,能否通过他一人力挽狂澜!
一个晚上的计算盘算,颜鸿想着现在的时间点,无论是国民党还是这边都已经形成了相对稳定的势力,甚至早在大战来之前,双方就有过彼此的合作。只是,本质上的阶层属性的不同,导致了政见的不和。他现在如果想要光凭他一个人拉起大旗,那无疑是异想天开。
判断出自己在这场战役中所能影响到的地方很小后,那他就要考虑,需不需要换个思路,趁早抽身。毕竟,这场几乎影响到了全世界的大战中,被大洋隔绝开了的美洲可是一方世外桃源。
要想的,要筹谋的太多,一不留神,天就大亮了。察觉到了床上宿醉的人的气息不对劲后,颜鸿就干脆利落地同样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想了想又用手在自己身上掐出了几许暧昧的青紫,这样的程度,应该足够骗一骗床上的小白兔了。
☆、情深深雨蒙蒙
第十二章:情深深雨蒙蒙
杜飞的意思朦朦胧胧地聚集起来的时候,就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人用大锤子给砸过似的,嗡嗡嗡地疼个不停,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隐隐约约地想起自己昨晚是和书桓一时高兴窝在房间里喝酒来着,喝着喝着,书桓这个家伙自己在房间里藏了好酒,结果酒量却差极了,没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