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起我来都不带眨眼的,看着着实渗人啊。”
“你拿二两胡椒粉撒他枕头上啊,看他能不能忍住。没事儿装逼的小年轻我见多了,拖出去挂树上晾一晾,包治百病。”
夙琴咽下一口香喷喷的米饭,顶着张如花俏脸不假思索地口吐泼辣之言。
说来也是古怪,夙琴头一眼看见云天青便生出种莫名的亲切感,搭上话之后更是投缘如故友重逢,分分钟从青龙帮大姐变成了青龙帮大哥小秘,不开口时还真像个正儿八经的知性美人。再加上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虽未与玄霄谋面,但既然吃过云天青的手抓饭,不给自己送饭的人便尽可让他随风去了。
“琴姐,我看没这么简单。”
夙沧惦记起玄霄昨夜神态,却是两手托着腮认真推敲起来。
“与小青天同室那位师弟啊,虽然乍看跟那些一板一眼的师兄师姐没什么两样,但他最后踹门那一下…………”说到此处她话音顿止,埋下头细细嚼了两口饭方才微笑续道:
“……不是还蛮帅的?端华磊落,有那个什么‘君子浩然之气’的感觉耶。”
“怎么连师姐你也——不是吧,你是用什么姿势在看师兄啊!”
一天下来云天青已无言默认了“小青天”这个称呼,转而为夙沧毫无征兆的跳反哀叫起来。
“师父和长老们都偏心师兄,难道师姐你我也只有区区一夜的袍泽情谊?”
“谁跟你有一夜情了!!”
“…………”
冷不防被喷了一脸的云天青无辜掩面。他觉得自己真是get不了师姐的G点。
“对不起天青,沧沧的脑回路讲究言简意赅,习惯将她接收到的信息进行脑内简化。是我不好,我不该教她这些奇怪的东西。”
夙琴故作深沉地嚼着米饭,嘴角一抹抽颤的笑意却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下,好像随时可能将饭粒从鼻孔里喷射出来。
“……不过沧沧,你对玄霄的印象真有这么好?我怎么记得你今天早上还拽着我说啥睡衣——”
“对啊对啊我的印象就是这么好!我可不就是这么说的,‘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简称谁衣,没错没错。”
“哇~”云天青不由咋舌:“我还是头一回听夙沧师姐一气背完这么长一句,意境又这么优美……师兄实在好命,看师姐你这样慷慨奋激的模样,想必是对他一见钟情了。”
“总、而、言、之。”
夙沧不理会他调侃之语,一对黑眼珠气势汹汹地鼓出来,环起双臂就不容分说地沉声训道:
“他长得帅他说话,你听着就是,哪来那么多弯弯道道的,一点男儿气度都没有。你心中不服也就罢了,倘若对玄霄师弟有半点不敬之举,我头一个不放过你。”
“…………”
“…………”
云天青与夙琴双双将眼睛瞪得溜圆,都不知她是吃错什么药还是今天忘了吃药。夙琴通常与师妹心有灵犀,这回也给闹了个莫名其妙,于是只能将她异常的原因归结为玄霄很帅,真的非常帅。
当然了,她还是要坚决站在云天青这一边的——这时云天青正笑容可掬地冲她说“夙琴师姐你太瘦了,多吃一份也无妨的。”
……瞧这动人肺腑的情商啊。
夙琴出于爱美之心忍痛谢绝了第二份手抓饭,又疑惑地向表明心迹后便一直埋头不语的夙沧瞥了一眼:
“沧沧,醒醒别思春了。话说现在又不是□□季节,为什么你会对那个玄霄……”
她一言未尽,只见夙沧保持着正坐姿势原地晃了两晃,随即双眼上翻仰头便倒,仿佛被人将骨头抽干净了似的哗啦啦摊成一张大饼。不待他们伸手去扶,夙沧已经将煞白面孔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