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才十五六岁的样子,就算她十一二岁就生养了,儿子再大也就是四五岁,没理由把那么小的孩子关入大牢,如果是受到母亲连累,也该是连着杜十七一起关入大牢才对。
由此看来,沈七城口中所说的儿子,真儿子的可能性不大,那不是儿子,岂不是姘头?
杜姨奶奶的姘头关押在牢中,那么今天晚上……原以为会是鸳鸯戏水凤求凰的好事儿,现在看来,恐怕会有另一番血雨腥风。
杜十七拍了小针一下:“发什么愣呢?是不是奇怪你杜姨奶奶哪里来的儿子?等我明儿把他弄出来后,带来给你捏捏好了。”
极其尴尬地挤出一丝笑意来,小针嗫嚅地:“姨奶奶的儿子,小针不敢造次,小针服侍姨奶奶去沐浴。”
钩心
大牢里边,潮湿霉变的气味,杜十七并不陌生,有生以来,她倒是没有进局子的机会,不过她老爹杜老幺的家里,偷偷地装备了这种玩意儿,用来处置手下的叛徒。
好像是十四五岁的时候,处于青春发育期的杜十七有些婴儿肥,为了让自己娉婷袅娜起来,在尝试了n种减肥计划失败后,她溜进了杜老幺私设的暗牢,这一招果然奏效,在暗牢里边呆了不过半天以后,杜十七足足有一个星期都没好好吃东西,连喝水的时候,满嗓子都是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不知道那个苏望天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尽管牢头儿很殷勤地让座,杜十七还是矜持地站在一旁,不想沾染到牢房里边的腐朽气息。
不大一会儿,苏望天被带来,很出乎意料地,他虽然穿着囚服,带着镣铐,但是神采奕奕,神采飞扬,一点儿萎靡惶恐的神色都没有。
咦?难道这个欠扁的小正太是个m?不然在牢房里边怎么还过得有滋有味?
心里暗暗纳闷,杜十七的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冲着苏望天绽开一个绝对loli的笑容来,张开双臂娇嗲嗲地:“天儿!”
苏望天脸上的笑容,比杜十七还要甜蜜灿烂,也张开了双臂扑过去:“娘亲!”
旁边的牢头儿看得牙根发酸,打死他也不相信这两个人会是母子。
若无旁人的两个人,久别重逢般亲密无间地拥抱在一起,因为杜真真这副身躯特别娇小玲珑,不过十余岁的苏望天并不比她矮多少,坏坏地带着甜蜜的笑容,苏望天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杜十七的胸膛,不住地拱蹭着:“娘亲,想死天儿了。娘亲怎么才来看天儿?是不是不要天儿了,天儿很乖很听话,娘亲有没有带来天儿最喜欢吃的葡萄?”
他的话,带着暧昧的挑逗,还故意用力地蹭着杜十七的胸膛,眉梢眼角,都不知不觉流露出高傲的轻佻来。
不动声色地用手抚摸着苏望天的额头,杜十七低着头,贴着他的耳朵,非常销魂地吹了一口气:“天儿爱吃葡萄吗?娘亲怎么记得你爱吃酸枣?”
说着话,杜十七忽然出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苏望天的鼻子,苏望天哎呀了一声,鼻子一阵彻骨的酸痛麻胀,也不知道被杜十七捏到了什么穴位,立时眼泪如雨,划过脸腮。
一手捏着苏望天的鼻子不放,另一只手向牢头儿摆手示意,杜十七已经办好了相关事宜,向牢头儿示意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明媚的阳光,繁华的街,还牵着一个风流倜傥、粉妆玉砌的小正太,如果再穿上深v的晚礼,戴着墨镜,踩着水晶跟的鞋子,那才是真正完美的御姐出游图。
苏望天哪里甘心如此这般,好像狗儿一样被杜十七牵着鼻子走,只是他无论怎么挣扎扭捏,也挣不脱杜十七的老虎钳,横的不行,只好可怜兮兮地哀求:“娘亲,放了天儿吧,天儿知道错了,大街上好多人,好歹也给天儿留个面子。”他的鼻子被捏住了,说出话来,声音非常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