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躺下,叫他们送一碗酸梅汤来醒醒酒吧。”
杜十七笑得更傻,嘻嘻地,一手扳着沈七城的脖子,另一只手乱摇乱晃,想推开沈七城:“我才不要平躺下,任你调戏呢,想得美,姐姐的豆腐,哪里有那么好吃?”
看到杜十七醉得如此厉害,沈七城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一用力,将她翻转过来,然后一弯腰,把杜十七扛到了肩头,几步走到床前,好像和往次一样,把杜十七扔到床上去。
只是这次不同,沈七城一用力,不但没有把杜十七扔出去,杜十七还借力拧腰,比八爪鱼还灵活,双手抱住沈七城的脖子,双腿盘住了沈七城的腰际。
如此姿势,怎一个不雅了得,幸好沈七城在歌姬青青的身上领教过,若不是青青这般猴急地缠住他,把他给吓住了,也许青青还真的有可能与他共眠。
此时杜十七低着脸儿,正好看到沈七城无可奈何的表情,不觉心花怒放,笑得未免猥琐起来,冷不防啄住了沈七城的双唇,狠狠地亲吮了一下。
唔。
沈七城猝不及防,没有避开,只是被亲吻的瞬间,心若火焚,立时反客为主,抱着杜十七,两个人摔倒在床上。
吻着杜十七的唇,有湿湿的香气,还有浓浓的酒味,混合的味道,令沈七城心乱心迷起来,一路从额头吻到了脖颈,却听到细细的鼾声。
眉头微皱,沈七城停下来,再看身下的杜十七,已然睡着了,任他拍了两下火烫的脸颊,也没有反应。
恨得沈七城把杜十七翻了过来,照着她挺翘的臀上,狠狠地拍了几下,手掌落处,都感觉到那一
片浑圆的颤动,杜十七嗤嗤地笑了两声,依旧不醒。
挑亮了烛火,坐在床边,默默地注视着香梦沉酣的杜十七,沈七城轻轻叹息一声,为她盖上了被子。
香残漏尽奈永夜,月移花影过窗棂。
外边,只听得到虫鸣之声,连当值的太监宫娥都发出梦呓和微酣。
沈七城也觉得疲倦了,稍微打了一个盹儿,却被人猛地曳了一下耳朵,沈七城吓得一激灵,张开眼看,却是杜十七笑嘻嘻地坐在床上看着他,脸颊虽然还是比桃花嫣然红透,但是从神态眼光里看去,异常清醒,没有半丝醉态。
嘘。
并起双指在唇边,杜十七做了一个勿要高声的姿势,然后贴着沈七城的耳朵:“可憋死我了,现在终于能够说句人话了,兄弟,你们这个皇帝真tmd的不是东西。”
这句话,够惊世骇俗了,不过沈七城只怒不惊,一把捉住她的胳膊:“他,他有没有……”
从他震怒的眼神里,杜十七也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扑哧一笑:“哎呀,他还没有你想得那么下
流,没有没有,真要是有,就不会封我做啥子公主了,你也捞不到这个便宜的驸马当。”
唉。
心里松了口气,沈七城拍拍杜十七的肩头:“原来你是装醉,装得很像,连我都骗过了。”
杜十七颇为得意:“你又算什么,姐姐我连他都骗过了,其实装醉不难,装十三比较难,因为装十三的人,往往真的很十三……”因为太过得意,杜十七的笑又变得很猥琐。
虽然杜十七很猥琐地笑着的时候,未免有损典雅仪态,只是这副样子,端的惹人怜爱。
情不自禁地捏了一下杜十七的脸颊,沈七城的目光,无限温柔:“你呀,就喜欢说这些颠三倒四的话,装什么十三?”
耸了下鼻子,杜十七拍了下沈七城的手背:“喂,你就不奇怪我怎么救的驾?”
看了看杜十七,沈七城忽而恍然,不觉冷笑:“君无戏言,既然是圣上玉口金言,你自然救驾有功了。”
听沈七城如此一说,杜十七也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