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这样,纪柏灵想起多年前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从未改变过。
“哦?那谁不该待在这里?”纪柏灵看向杨震。
大概没有想到纪柏灵会这样说,杨震显得愕然。莫俊凡扫了杨震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这时看向纪柏灵,“几年不见了,你大概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新规矩。我们可是比酒的,能喝才能待下去,没本事的自然就该走人了。”
莫名其妙,纪柏灵多待一秒都不想。
江易琛手指敲了敲沙发,看向了莫俊凡,“上酒。”
莫俊凡愣了愣,看向了江易琛,虽然几年没见,但前几次把江易琛喊出来,大家都没有感觉出他明显的改变,除了似乎真的比较看重事业方面的事。
侍者端上了不少酒,江易琛动作流畅的打开盖子,直接拿着酒瓶就喝,并挑眉看着对面的莫俊凡,“喝啊!”
莫俊凡不解其意,江易琛却勾着嘴唇,然后瞟向另一边的人,大概察觉了江易琛的目光,有人立即不着痕迹的往莫俊凡身边推酒,每次的酒种类都不同。没过多久,莫俊凡便开始受不住了。
江易琛把手中还剩下半瓶的酒砸到了面前的小桌子上,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莫俊凡,又晃眼扫过别人,“没本事的人的确该走人了。”
一句话,却让不少人都变了脸色。
江易琛伸手拉起纪柏灵,“现在舒服些了吗?”
纪柏灵隐隐明白他这么做的意思,但还是很惊讶,他对待朋友的态度,绝对让人咂舌,但如今却丝毫没有顾念什么朋友之情,也完全不介意得罪别人。
江易琛和纪柏灵留到了很晚,这时候别人都开始小心翼翼了,不仅是说话,就连神色都是如此,做什么都会看一眼江易琛。有聪明点的女人,开始和纪柏灵攀谈,言谈之间都是随着纪柏灵的喜好。纪柏灵这是第一次体会着江易琛朋友们的讨好,却除了可笑没有别的感觉。
江易琛多多少少喝了不少酒,他和纪柏灵出来时,他半靠在她的身上。
纪柏灵不会开车,于是他们打车回到小区去。
她扶着他回到住处,她想把他放开,他却紧紧拉住她,然后抱住她,“纪柏灵,你看到了我最丑陋的一面和最光鲜亮丽的一面,我也看到了你最美好的一面和最丑陋的一面,我们如此了解彼此,是离对方最远的人,但也是离对方最近的那个人。一切都过去了,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不可以?”
见过对方最丑陋的一面了,还有什么不在一起的理由?
她默默的推开他,“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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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柏灵如愿出国了,地方和别的一切都是江易琛安排的,她不愿意去一些著名的学校学习,反而是去一些比较特殊的机构学习钢琴和画画。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学什么,因为原本出国的原因就不是为了学习,为了能找些事做,便将大学之前学过的画画和钢琴再捡起来。
她过得很安静和舒适,去学画画和钢琴的时间非常宽松,因为她也没打算努力学出个什么东西来。平时空闲的时候,她便会去一些附近有名的景点,对于这些景点,她报以神圣而虔诚的态度。很难相信这一栋看上去现代化十足的建筑,竟然保存了几百年,甚至有导游介绍着在这栋城堡中曾发生过什么重大事件,有过血腥的屠杀,也有着王朝的颠覆。她不喜欢在周末的时候出门,这些景点很著名,周末的时候人数和国内的黄金周差不多,人山人海,排队的时候完全看不到源头在哪里。
平时的时候到处走走,周末的时候便待在自己的住处,她也画了一些作品,虽然老师夸了她,她自己却知道自己的水平,这些画拿去唬一唬不懂的人自然是没问题,稍微有点懂的人都知道她画得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