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贝贝!”
“妈!”
“贝贝,你感觉怎么样!”
“不错。”
“妈,你终于醒了,老大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我出去找姐。”
“……”
我望着他红肿的眼睛。“几天没睡了?”
“……”
“还哭什么!一个大男人……”
“人家担心嘛。”他握着我的手,一头栽进被单。
“现在不都好了。”
“医生说羊水都破了,都是我不好。”
“羊水破了?”我心中一紧。“孩子……”
“又是男孩。”
我徒然松了气。“干嘛话都说一半,存心制造混乱是不是!”
“……”
“……我说没事你还哭!”
“……”
“……拿纸巾擦擦……”
这样我们又多了个……活宝——程诗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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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澈4岁,璃天12岁,末叶13岁。
“璃天,你又不考体校,体育奖杯那这么多有什么用,就不能多方点心思在学习上!你看看你写的那叫什么文章,不会写就不能去问问末叶!”
他冷哼。“和她交流太多,只会降低我的水平,我写的比她好的那不是一点,但是因为我写的都太真实,老班又正好是共产党,所以才不准我发表!”他插了一大块牛排塞进嘴里愤愤不平。
“你根本是具备了封建社会末期的野蛮,和资本主义初期的愚昧。”末叶丢给他一个你去自生自灭的眼神。
“璃天,看来我也得做些贡献了,为了你能安全健康的度过整个青春期,我决定下个月开始停供游戏和功略。”
“老大!连你也帮着她们俩!”
“不是帮……那个……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有!”众人异口同声。
“别告诉我牛排坏了!”璃天迅速丢开刀叉。
末叶看了他眼,道。“你的举动不具有任何实效意义。”
“你……”
“老大。”一旁的诗澈绞了绞胸前的饭兜,扑闪着眼喏嗫。“老大……屁有颜色吗?”
“诶……应该没有吧。”
“噢。”诗撤瞟了眼下面,两分钟后又悠哉道。“那我肯定是拉裤子了。”
“……”
“……”
“……”
“……”
诗澈9岁,璃天17岁,末叶18岁。
“妈,你说哪条裙子好看?”
我刚要开口。
“真不明白你们女孩子,买这么多衣服不就是为了吸引男人,但男人想看的却是不穿衣服的女孩。”沙发上的璃天不知道何时醒的。
末叶丢去一只拖鞋,怒喝。“睡你的觉!不许看我,*狂!”
前者则满不在乎的打个哈欠,懒懒道。“放心,看到你,我连食欲都没有又何谈*。”
“你!”
“哥哥。”诗澈拿着本子从房里跑来,蹦到璃天腿上。“老师让我们改作文,怎么辨别废话呢?”
璃天抱着他想了半天。“摘掉了没有任何变化,就是废话。”
旁边的末叶浅浅一笑,补充道:“譬如他刚才的那句。”
璃天脸色一窒,不过又马上恢复常态,笑道:“诗澈,删改是最后环节,其实赏析一篇文章最主要是看它有没有曲折,文章无曲折,正如女人无曲线……”他故意放慢语速,目光在末叶身上反复游荡,笑的三分痞,七分坏。“美感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