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气更盛了一分。
“祖师爷爷?我祖师爷爷早就死了,那,那你就是鬼。”说到这,蠢蠢的小道士居然吓得双腿发软,就地跪下,连声磕头叫饶命。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什么时候死了?这不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腌臜老道被气得不行,厉声骂道。
“你不说是我祖师爷爷么?我祖师爷爷早死了,你这人活着,那岂不是假的祖师爷爷。”
老道见状,知道这家伙拎不清,跟他扯些个废话没什么用,于是直接问道“你师傅是谁?”
“我师傅?自然是我们观里的观主信守师傅啦。”
“那就是了。你说你祖师爷爷死了,那是不错。我说我是你祖师爷也,那也不错。因为你祖师爷爷,也就是信守那王八蛋的师傅,也是我的师兄。他们师徒二人都是混吃等死的窝囊货。要不是看在我那没用的师兄当年小时候对我不错的份上,我才懒得来管你们观里这些个破事。听说信守这老小子被吓疯了?在哪躲着呢?”
蠢呆小道士听了腌臜老道这一大溜的说辞,还是没弄明白这祖师爷爷为啥活了。而且更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眼前这老道,“那我到底该叫你啥?”
腌臜老道看着这小道士完全没辙“算了算了,你也别研究了,只管叫我祖师爷爷就是。快些,带我进去看看信守那老小子。”
腌臜老道一口一个老小子的叫着信守老道。其实论年纪,信守老道和这腌臜道士年岁相当,只不过腌臜老道辈分高些,故而信守入门的时候,腌臜老道便开始称呼他为“老小子”
小道士也不知这从天而降的祖师爷是真是假,被腌臜老道咋呼了一番,他也不再怀疑,于是就往上头观里领。
这些日子那些出走的师兄弟们,有几个在外头混不下去的,又回了观里。正刚起床,要去洗漱,看小道士领着一个老道和一个和尚还有个丫头进来,以为是打尖的游方和尚道士,都责怪道,“师弟,你干嘛呢?怎么随便领人进来。我们这观里可没多余的吃食给他们。”
蠢萌小道士挠头应道,“这个脏兮兮的老道说是我们的师祖爷爷。”
那几个不着调的道士七手八脚围拢过来,“师祖爷爷?哪来的师祖爷爷?”、“你怎么知道他是师祖爷爷”、“这你也信,他说是就是啊?”、“八成是知道咱们师傅疯魔了,想要来抢道观的吧?”
腌臜道士听了这些小道士的质疑,又是一顿憋气。他从腰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张满是绿色锈迹的铜牌,伸到那帮人跟前,“你们看清楚咯,我可是三清山出来的游方法师。按辈分算,就是你等的师祖。都看清楚,我的道号、辈分、职位上头可都写的一清二楚。”
那帮闲散小道凑上前看了半天。
“镇元。。。。。。那啥啥,这都是啥啊,全是锈斑。”看完铜牌,一个个还是满脸的置疑,没一个信的。
“别拿块破铜烂铁就来冒充祖师爷,你自己看看这都是啥玩意?”
老道士鼻子都快被气歪了。回手将那铜牌拿回来一看,自己也郁闷坏了。原来那腰牌在腰里放得太久,没有时常擦拭,居然都锈得不成模样,只留下“镇元”二字,还认得清楚。
“这,这,这他妈的晦气。我告诉你们啊,镇元便是我的法号,你们师祖可是唤做景元大师的?”老道急忙解释,他没了这铜牌做信物,还真的不好自证身份。
好在那帮闲散道士里确实有人听信守老道说过祖师的名讳,“这个倒是不错,我们祖师是叫景元大师,但是他老人家是龙虎山的传承,你是三清山出来的游方师傅,这个可不对啊。”
老道士看他们有人认账,便放心了些,“对,对,对,怎么不对,你们想想,你们师祖是龙虎山的师承,却来这上头观做了观主,那我师出龙虎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