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勇诚:“……”
——
习远离开后,只给莫笑打过一通电话,说已经替她请了假,让她安心养伤。
莫笑每天唉声叹气,余茜茜只要一过来保准就能见到她那张比林黛玉还要标准的苦情脸。
推门进去,余茜茜本想吓一吓正目光空洞看着窗外的莫笑,行动还没开始,她就被房间里的另外一人给惊住了,一时愣在原地不知道要说什么。
病房内还有个她不太熟悉的男人,但是她认识那张脸,上次见到对方还是在谈路的生日宴会上。
余茜茜边进来边眼神询问已经吃完饭正在回味的田勇诚,后者接到示意后摊摊手,表示也是不太明白。
余茜茜放下手里的东西,脑袋高速运转,但怎样都想不到韩泽翰和莫笑会是怎样的一层关系。
听到动静,莫笑和陈泽翰都回头看了过来,陈泽翰淡淡一笑,莫笑点点头说:“你来啦。”
余茜茜眉一挑,暧昧地朝她眨眨眼,下一刻又恢复了正经脸面对陈泽翰,正式介绍自己:“你好,我是莫笑的同事余茜茜。”
“坐吧。”
陈泽翰好像认识她,起身微微点头,面目柔和得好似一副水墨画,浑身的气质也不同于一般男子,该怎样形容他呢,应该就是那种无论置身何处,都能处出闲静姿态的男子。余茜茜对这样的男子一向是远避,因为一旦陷入,就很难置身事外。
虽然只是片刻的对视,余茜茜的心神却不可避免地晃动了几下。她匆忙收回眼神,坐在了床边和莫笑说话。
收拾完饭盒,陈泽翰就去了洗手间。
俨然一副自家人的态度,余茜茜目送他离开,立刻不怀好意地趴在莫笑面前,挤眉弄眼逼问她:“快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你和习总就这样一拍两散了吗!?”
莫笑看陈泽翰已经走远,没拦着她说话,对她的问题没做回答。默默转头,一眼就看到田勇诚已经睁亮了两眼,一对耳朵高高竖起,表情十分激动兴奋,像是在等待什么重大新闻。
她叹了口气,轻声问余茜茜:“你能推我出去吗?我想出去透透气。”
余茜茜不疑有他,莫笑的脸色虽然不算差,但也很久没见过太阳了,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回来后看到空落落的床铺,陈泽翰有一瞬的失神。原地怔了几秒才抬步进来。
“她们下楼了。”旁人知晓他的心思一样,告诉了他空铺的原因。
陈泽翰望去,隔壁床铺上的人手里正捧着莫笑留下的杂志,目光低垂。不知是谁拉开了窗帘,午后暖烘烘的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年轻人发间脸上都洋溢着一种特殊的活力。
一道闪光倏然而逝。
陈泽翰视线逐渐移到他脖子里,闪光那从那儿出来的。
是一条项链。
田勇诚似乎厌倦了一直被人盯着的感觉,蓦地抬头,直愣愣撞进他没收回的视线中,嘴边露出一丝邪笑:“你不用谢我,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口吻像是知道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一样。
陈泽翰走了过去,不等他反应,一把抓住田勇诚脖子里的项链,动作迅速敏捷,快得让人察觉不到他已经出手。
后脖顿时被项链勒住,面前人手稍稍一收,就感觉到脖子像是要被勒断了。可田勇诚此刻却顾不得脖子的不舒服,手立马紧紧捏住对方的手腕,较劲一样暴起青筋。
“你想干什么!?”
陈泽翰却笑了,他身在阳光下,却让人觉得身处冰窖一样寒冷。他冷笑一声,拽项链的手缓慢加重力度,拉近田勇诚的脑袋,淡淡说:“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再一松手,那条项链已经脱离了脖子,陈泽翰收回项链握在手心,居高临下地俯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