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圆形空地;竖着一个雕像。
虽然换了纯白色的新漆;但潘挺一眼就认出是光荣族的那个。
只是……
潘挺说:“上油漆的技术还会退步的?脸上坑坑洼洼的是什么?懒□□吗?”
造子说:“冷静。”
潘挺咬着牙齿,“而且上油漆前一定没有重新打磨吧?你看看,越来越肥了!”
造子说:“我觉得比较写实。”
……
造子看着每到一个能看到倒影的地方就停下脚步观察自己体型的潘挺;忍无可忍地吼道:“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潘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除非你承认我一点都没胖。”
“……你一点都没胖。”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造子努力了几次;都无法将这么肉麻的词汇从自己嘴巴里说出去,无可奈何地指着前方,“去那里,继续照吧。”
“……”
见识过荣耀府和戒心府之后;潘挺对神子住的地方就没抱太大的期望;基本以神地国王奥尔洛王的标准来设想;但真正到了地方;他却大吃一惊。
不是因为眼前的宫殿有多么奢华,而是,太简陋了。
与想象中的截然相反。
造子说:“你怎么不进去?”
潘挺嘀咕道:“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你还不死心?好吧,你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行了吧,走吧。”
“看,说实话也不是一件太难的事吧。”潘挺拍拍造子的脑袋,“不过我说这句话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外表看起来干巴巴的东西,不等于里面不滋润。我们进去吧。”
……
事实证明,不是每一个瘦子脱掉衣服都能看到肌肉。
至少,这座房子的里面和外面差别不大。一个干瘪瘪的老头跪坐在占据版面墙的彩绘面前,神情虔诚。如果一定要说房间里有什么奢侈品的话,大概只有那一排排的大红蜡烛了。
造子指着墙上四头十八臂的人,“这是谁?这么丑?”
潘挺:“……”虽然画里人的脸和外面的雕像有些相似,但真相不可能这么残酷!
老头突然睁开眼睛说:“万能的神神啊,您何时方能听到我的呼唤,赐下圣音呢?”
造子惊讶地说道:“难道是你?”
潘挺低声道:“闭嘴。”
老头突然激动地站起来:“是您吗?无所不能的神神!”
潘挺考虑着以什么样的姿态出去比较帅气。
老头痛哭流涕地跪倒在画前,“我是您最虔诚的孩子啊,请您出来见一面吧。”
……
孩子?
潘挺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我尚未娶妻,何来生子?你是何人?敢冒吾子之名,招摇撞骗?”潘挺在老头与墙之间的狭小缝隙里现身。
老头激动的抬起头。
潘挺立刻捂住下半身。尼玛!跪得这么近干什么?他快被夹扁了。
老头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退后,“万能的神神,世间万物都由您一手创造,我亦如是,自然是您的孩子。我从未招摇撞骗,我的一声宏愿,只是见您一面,聆听您的教诲。”
潘挺道:“你聆听的不应该是我的教诲,而是神恩国民的心声!难道你听不到吗?在戒心府里,有人在哭泣,在哀嚎,在生死边缘挣扎。”
“他们都是异徒!”
“凭什么说他们是异徒?”
老头叹气道:“神神,不要被他们伪善可怜的表象所蒙蔽。他们对您的心并不虔诚,斤斤计较于自己的个人得失,完全不懂的为您奉献!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