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出医院,不知从哪里飘来一阵香烟的味道,突然就想起了他那句“女人就象烟一样”。是啊,她也是一支烟,而且是被他随手丢掉,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烟,现在宋妙双才是他手中点燃的一支新的香烟。
之所以用手术来欺骗她做什么陪护,不过就是再次戏弄她而已,而她竟然还可笑到再次上当。突然觉得简君易是个极度残忍的男人,总是在她最不设防的时候肆无忌惮伤害了她。她应该早就认清不是吗?
心口沉闷得无法呼吸,索性就这样屏住了呼吸,低头快步出了医院,直到闻不到那阵烟味,她才仰面长长吐出一口气,唇角咧成一抹弧线,那是一种自我解嘲的笑。
她是在笑自己,笑自己太过天真,又一次上了他的当。最新最快的 。97xs
几个月前,她不动声色,精心布置,最后终于顺利摆脱了他,又在火车的电话里得意洋洋,把他气得跳脚。几个月后的清晨,一个人从医院里出来,四月的天气感觉到的却是铺天盖地的寒冷,脚底下窜着阵阵的寒意,一头微卷的发被风吹得四散开来,投在地上的影子带着点张牙舞爪。
可悲的是,她在离开时没有对他张牙舞爪,好象觉得自己现在回去质问他,只会显得自己这两天的行为更加可笑和愚蠢。
好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与他之间已经拉开了一场无形的战争,这是一场没有硝烟却带着激烈赌博的战争,几个月前的那次战争,她成功的赢了,而几个月后的今天他又扳回了一局。他们只打成了平手。
那么,下一次的战争呢,应该就是下一季的珠宝了。
这两天的陪护,追根究根就是他利用了住院的事欺骗了她,她不过就是一时同情心泛滥,不会再有下次了,她不会再乱施同情心在那个魔头身上了,绝不会!
若娴看着眼前刚刚从沉睡中苏醒的城市,胸腔里一条爆涨的河开始猛烈轰鸣,呼啸而过,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肯定,她恨他,她必须要把自己所受的屈辱通通拿回来,一点不剩。
◎◎◎◎★***⊙⊙【顾盼☆琼依】⊙⊙***★◎◎◎◎
四月的清晨有点凉,特别是一大早站在阳台上看着那抹从眼前渐渐消失的娇影,那种寒气像是一条小花蛇,蜿蜒着一点点慢慢侵入体内。
手机响了许多次,他无动于衷,只是兀自盯着阻挡住视线的院墙,俊脸上还带着病后的苍白和疲倦。
聂平不知何时悄然进来了,惴惴不安地立在他身后,“简总,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把你的病夸大,说成了吐血住院动手术,我现在就去和温小姐解释清楚。”
“聂特助。”简君易迅速叫住了即将夺门而出的聂平,微微侧过来的身影透出俊脸上的一丝无奈,“不用去了,你现在直接去办理出院手续。”
“简总。”聂平微微一怔,随即有点担心,“医生说您的身体要住院一个月,这才两天……”
简君易没再看他,身体再次面朝着阳台,传过来的声音却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照我的话去做。”
聂平这次没再说话,拉上门去办理出院手签了。
晨色慢慢过去,周末的早晨显得慵懒而随性,太阳带着一层光晕斜挂在空中,照出脚下明亮的世界。
简君易微微眯起双眸,伸手抚了下额着的碎发,他太了解那个女人了,聂平现在去解释,依照她骄傲固执的个性,是不可能会相信的,结果只能起反作用。
而他,其实也并不打算去徒劳做什么解释。
她的脾气就是这样,有的时候给她点刺激,就会激出她在体内的百倍甚至千倍的潜在能量,几个月前巧妙而成功的逃脱正是印证了这一点,她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勇气和睿智头脑。而且,他发现自己好象开始欣赏起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