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收拾你们一番。”
正当思君泪眼汪汪的护住花色,疼的不可开交时一声怒斥从前院渐渐逼近:“闹够了没有?”
声音大家自是无比熟悉。正是席木,神司大人——白君泽。
还有跟着白君泽一起回来的子环,子环看到眼前一幕一声轻呼,直直奔向花色那里。
白君泽忙着处理国祭大典的后事,被人告知有人在府里闹事,当时也没曾在意,后来看着也无事可做就赶了过来,谁曾想到看到这么一出。当下怒气腾升。
秋姓公子看见白君泽利落的爬起来,上前就要是要与他干架的模样。白君泽竟是理也没理,侧身走过醉酒熏熏的人上前查看一动不动的二人。
思君还未晕过去,只是秋姓公子起身时是踏着思君的手腕站起来的,思君一时疼的不能动弹,想帮着子环扶起花色也有心无力。
白君泽见状抱起伏在地上的花色时眼里的一点光芒渐渐不止是怒气。子环看着花色的半边脸倒吸一口冷气。思君听见声音抬眼便看见花色半张脸血肉模糊,混着发丝与泥土惨不忍睹,当下惊呼出声,哽咽道:“爷……快……大夫!”
白君泽抱起花色道:“请大夫来,把管家叫过来。”
秋姓公子想上前拦住白君泽,被一个眼神挡了回去。白君泽面无表情地看着满身酒气的青年声音淡漠地道:“秋家便是这般教你的规矩?”
满身酒气的公子看着白君泽竟是一哆嗦,连借酒撒疯也顾不得,只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你该知道我的规矩。”白君泽留下话抱着花色往院子里走去。子环搀起思君,思君摆了摆另一只无碍的手对子环道:“你去请大夫,我无事。”
子环干脆的走了,路过依旧站着发傻的人面前恨恨的剜了一眼男子。
花色醒来时晕晕乎乎的,刚想挣扎着起来就被人按着身子又躺了下去。“姑娘,您还在发热,不要起身吹着风。”声音是思君的,花色连眼睛也未睁开,点了点头。
只是脸上有些疼,花色刚伸手想摸一摸脸颊就被按住手,思君道:“姑娘脸上划了道口子,现在敷了药还是不要碰的为好免得落下疤痕。”
花色倒是想起来被那男子拖着的情景,想张口,却是累的不想说话,放下手又沉沉睡去。
“怎样?”花色刚刚睡过去白君泽便进了院子。思君右手手腕青肿一片不方便做事,如今只是趁着子环去端药时帮忙守着花色。
思君屈膝道:“姑娘刚刚醒了一次,又睡了过去。”
白君泽右手背在身后,左手垂在身侧道:“醒时可有说什么?”
思君一字不落的说了。
白君泽点点头,道:“嗯,脸上的伤……先不要说,等过些时候好了些再说吧……铜镜收起来。”
思君全都应下了。看到眼前的爷说完没有再指示什么,退了两步弓着身子出了门。
白君泽已经从属下那里了解事情的原委。这府邸里的一些人暂时不能动,但是那去寻人的侍女已经被发落了。白君泽叹口气,看着梦中依旧紧蹙着眉的少女一时竟不知道把她带回来到底是对是错。
说起来,自己确实欠她。
花色这一次又躺了许久,天气本就燥热,本来可以在房内放些冰块降温,但是花色的身子还受不得凉,只能生生忍着燥热任由汗水浸湿被单。
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酥酥痒痒的直叫人恨不得挠个痛快才好。铜镜被子环收了,子环说是怕花色见到脸上的疤痕难受,等好了再拿回来。
花色还与以往一般笑着应了。心里其实再清楚不过,自己的脸上哪是她们轻描淡写的那般。那男子本就故意闹事,引自己出去,又借着酒疯说些疯疯癫癫的宁国官话与邳国官话。既是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