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是被后颈疼醒的,眼前是一片黑暗,耳边传来细碎的交谈声。 “……蠢货……没发现…想办法…陈家……带到船上……快…” 在被带回老宅的那天阮软就服下了保胎丸和百毒不侵丸,所以现在她并不担心孩子会有问题。 她可能是被绑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四周很空旷,大门外应该是看守的人,看样子这次绑架和陈家脱不了关系,她决定按兵不动。 “咯吱~”大门被打开,阮软装作陷入昏迷。两个男人看她没醒倒是没有顾忌的交谈起来。 “还没醒,先运到船上去。” “再打一针迷药,难保半路不会醒。” “药死了怎么办,头儿说了要活的。” “c,真麻烦,行,谅她也不敢反抗。” “你们两个不想死就动作快些,顾家速度太快了,等会一个都跑不了。”大门外另一个人在催促着。 阮软双手绑在背后,只觉得被旁边的男人抱着跑了起来。 没多久就听到水流的声音和摇晃感。 船只航行了一天,阮软就被人带着上岸,又登上了一辆小型的私人航班。 或许是阮软柔弱无害的外表,又或许是船上配备的枪支和保镖,总归让这群人放松了戒备,她在飞行期间得以摘下眼罩,随着飞行,窗外的地形地貌不断变化,明显可以看出已经不是国内了。 飞机缓缓落地后阮软又被蒙上眼睛换成了水路。 “老实点,细皮嫩肉的伤着可不好。” “快点走,别耽误老大正事。”登船的时候是两个恶狠狠的男人不断推着阮软走。 阮软被松绑后,被关在了船上的一个房间里,期间都是那位瑜伽老师在照顾她。 或许是有所顾忌,船上的人并没有虐待她,只是一直被关在房间里,摇晃的感觉并不好受。 也不知道在海上飘荡了多久,这天船突然靠岸了。 船上的众人也躁动紧张了起来。正在阮软计划下一步的时候,瑜伽老师推开了舱门。 “起来,跟我走。” “我头晕,你扶我一下。”阮软瘫倒在椅子上。 “劝你别耍花招,挨枪子的滋味可不好受。”打量了一番,她最终还是扶起了阮软。 阮软对她的威胁不可置否,因为头晕将大半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现在有点开局的时候没有兑换防晕的药物,阮软心里默想着下次可一定要多备些。 外面天色已晚,港口里船只亮起的灯光装点了夜色,不远处一艘豪华邮轮灯光通明,人声鼎沸很是热闹,她被架着下船后又登上了那艘豪华邮轮。 押着她的一行人动作谨慎,避开了船上的人流,同样将她关押在房间里。 似乎是胸有成竹,这次门外连看守的人都没有了,邮轮缓缓地动了起来,又一次向大海驶去。 阮软看着手上只剩下一寸长的红线就知道,应该是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了。 她默默感知着便宜老公的心思,却发现他应该是在一个很吵闹的场合,心里有一丝烦躁,但他此时心中想得却是,“已经十天没见到软软了,不知道没良心的小丫头想不想我?” 阮软对这个恋爱脑都无语了,绑架她的明显就是陈家人,还带着抢,显然是对顾湛行不利,狗男人倒好,竟然还在想她,恋爱脑没救了。 她通过心意相通的道具,在顾湛行心里暗示自己已经遇到危险,并不断的引导他往陈家和邮轮上猜想。 顾湛行与洛克等人此刻正在参加赌石,但是今天却没有那个俄罗斯人,想必已经被淘汰了,而主位依旧悬空。 楼下的宾客吵吵嚷嚷,赌徒们赌红了眼,欢呼声、喝彩声以及唏嘘声交织成疯狂的乐章,飘荡在大海之上。 “云大少不下场玩玩?”陈志强好赌,倒是对赌石很有兴趣,已经派人拍下不少块了。 “不及伯父果敢,自当再多看看。” “顾少呢,可不要错过啊,赌石可别有一番乐趣。” “当然。”顾湛行懒洋洋的应付了陈志强后,就随意的举牌,拍下来此时正在讲解的一块石头。 他傲慢的态度刺激到了陈志强,说出口的话也不再客气,“哼,年轻人还有得学习,太气盛只会栽跟头。” 顾湛行懒得和他浪费口舌,这次连回应都没有了,还是洛克在一旁做起了和气佬。 此次的赌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