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收起力道将人抱得更紧,肌肤相贴下所有的触感无比清晰。 阮软看着眼前淡紫色的六瓣花朵形状,正位于男人的心口处,她的心里涌出一股惊疑,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胎记?” “嗯,喜欢?这个可以摸。” 阮软无语的抿着嘴角,懒得搭理这个男人。 叶听澜虽然狼狈于身体的反应,但语气却带着点欠:“乖一点,让我抱一会儿,不然这里四下茫然……” 阮软不屑地撇撇嘴,小声嘟囔着,“切,晾你也敢,胆小鬼……” 男人皱眉,“你说什么?” “我说我脸痒!你给我挠一下。” 男人的湿发扫在她的耳畔,传来似有若无的痒意。 叶听澜见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忍不住用发稍更多的去蹭她的痒痒,轻笑道:“下次还敢不敢,有些地方不能碰知道吗?” 阮软束手束脚,只好晃动着脑袋往后挣扎挪开距离,嘴上嫌弃到不行,“哎呀痒死了,你快放开我,以后你求我碰我都不碰了!” 男人挑眉,捏住她的小鼻子,“乖,下次让你碰个够。” 她别过脸,挣脱下浴巾披在肩膀上,耳尖泛着淡红色,糯糯道: “如果我说不后悔呢?” “嗯??” 叶听澜的神色一凛,哑着嗓子正色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阮软勾着笑,扬眉挑衅,“知道啊,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眼见男人眸色逐渐深沉,她嬉笑着扮了个鬼脸,撩完就往船长室跑。 叶听澜立在原地,看着她发丝飞扬的背影,被气到发笑。 不急,这笔账他早晚要讨回来…… 临近中午,阮软才回到别墅。 “阮老师你回来了,现在可以准备午饭了,导演那边还有大概半个多小时结束。”摄影助理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尖。 阮软瞥了眼他藏在身后的长焦摄像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今天辛苦你了,我现在就去。” 文雯摘下洗菜手套,直接把她拉进了厨房,一脸神神秘秘地说道: “他好像拍了不少你和冲浪帅哥的镜头,软姐你要防一防。” “我知道了,谢谢你。” 阮软套上衣服,娴熟地系上围裙,就摄影助理这破绽百出的模样,她想不发现都难。 “话说,软姐你今天和冲浪帅哥相处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文雯像是冲在吃瓜前线,急不可耐地八卦,“我刚刚都看见照片啦!帅哥抱着你冲浪,看你的眼神都要拉丝了,比芝士都黏!” 阮软被她的形容词给逗笑了,看了眼助理,淡淡道:“摄影角度罢了。” 文雯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终止了这个话题,“对对,菜我都备好了,我们先做饭吧。” 说着又犯起了嘀咕,“话说也不知道齐子皓去哪了,也没见他回来啊?” 阮软带着文雯这个小徒弟不一会儿就做满了一桌子菜,人陆陆续续的回来,每个人进门前都忍不住吸了一口饭菜香。 应时像是遗忘了之前的不愉快,继续笑呵呵地帮她端着盘子。 运动了这么久,所有人饿了。 就连导演看到桌上的饭菜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可比他们的盒饭香多了。 饭桌上只剩下碗筷碰撞,沉默吃饭的声音。 洗完工作交给了缺席的齐子皓。 阮软察觉到几人之间的异样情绪,她没有兴趣探究比赛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洗了手后就要往楼上走。 上午和叶听澜练了很久的冲浪板,胳膊胳膊和腿到现在都还酸痛。 应时见她走路的姿势有些踉跄,关切道:“软姐你不舒服嘛,要不我扶你上去吧。” 阮软婉拒了他的好意,拿起手机自顾自地回了房间。 林千语似是疑惑的出声,“奇怪,阮软不是去游艇了吗?怎么看着腿好像受伤了?” 顾辞年皱眉看向她,这话中的深意留给人无限遐想。 性子秉直的许越不赞同道,“说话能不能清晰点?” 应时却讥笑着直接回怼,“软姐冲浪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某些人像老鼠一样只敢夜晚私会。” “你!” 林千语面色涨红,心里止不住的发虚,那晚不可能有人看到的! 她身旁的池苑也闪躲着眼神,不自觉把身体拉开了一些。 应时冷哼一声,给了林千语一个阴狠的眼神,扭头上楼。 留下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