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流水。 阮软顺利通过了学校的毕业考试,还和唐恬一起去国营饭店庆祝了一番。 大考在即,沈家的几个人都紧张起来。 沈爷爷现在每日还要去单位上班,谢嫂和沈奶奶在家研究起了营养食谱。 沈景知最忙,不但要辅导功课,还要身体力行的帮阮软释放压力。 虽然阮软不需要,但是为了放松环节,她愿意! 自从那晚把人欺负哭了之后,阮软总会时不时的溜进男人房间。有几次已经到迫在眉睫的程度,硬是被他忍了下来。 阮软都担心他会不会憋坏了… 期间,在66的推动下,陈玉漱因作风和偷窃问题直接被学校开除。 而她本人的精神彻底出了问题。 那天,林东恢复意识后,认识到自己被耍。陈玉漱对他的指责充耳不闻,只是匍匐在地上嗤笑着着。 一气之下他又将人凌虐了一番后,扬长而去。 她租的那家院子因为位置偏僻,人员混杂。当天她和林东的动静不小,邻居之间将她那档子事情描述的绘声绘色,口口相传。 又过了几天,她蓬头垢面的跑了出来,身上又脏又臭、裹着破碎的床单,脸上一半都是骇人的胎记。 穿梭在小巷子里见人就笑,整日神神叨叨的念着系统,交换之类的词,时不时的还蹦出几个人名来。 后来沈修动手了,他也没用什么过激的手段。直接出钱找人给陈玉漱梳洗了一番,然后将她扔上了回家的火车。 虽人疯了,但继续留在这里,他总归是害怕她说出些什么不该说得话。 沈修一家看似回到正轨,但他本人升迁无望,沈渊在单位的风评也彻底臭了,林秀芝也因为林东入狱的事与娘家彻底撕破了脸面。 阮软知道了几人的下场就不再关注了,因为她要考试了! 吃过了沈奶奶给她准备的状元饭,小李带着沈景知和她一起去考场。 原本沈景知前几天就想离开的,但是阮软提了一句“国外好玩吗?”,他就将出发日期往后推了几天。 检查了一下袋子里的水笔和文具,还有准考证。男人将水杯和卫生纸放了进去,入场前还不忘又叮嘱一番。 阮软一路上被他念叨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不耐烦的挥挥手就跳下了车。 一连两天,沈景知总是准时的出现在考场外接她回家。 最后一场考完时,大门口挤满了人,有学生哭着走出考场,有家长举着鲜花庆祝。 阮软跑上车后,欢快的将文具袋丢给了沈景知。总算是考完了,虽然题目不难,但是坐得太久了,她屁股疼。 回家的路上,阮软给66也放了几天假,顺便塞给小系统一些钱就把它给踢了出去。 沈家今晚小小的庆祝了一下,没人提起成绩的话题,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过饭后,沈奶奶掏出了个大红包递给她。 摸起来鼓鼓囊囊的,阮软也没多想。还以为是给她的奖励,顺手放在床头就去卫生间洗澡了。 万籁俱寂,连院子里的大黑都睡着了。 阮软蹑手蹑脚的走下楼,她准备和男人单独庆祝一下。 谁料走到门前的时候,门把手却转不动了。 门锁了! 阮软将耳朵贴了上去,轻轻拍了拍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明明两人约了今晚见面的,男人竟然把门锁上了。 她不死心又绕到院子里。 好啊,连窗户都锁上,窗帘拉得紧紧的,一点缝隙都不透。 他绝对是故意的! 阮软暗自咬牙,外面站这一会儿就已经被蚊子咬了几个包了,她气鼓鼓的拍了两下玻璃,正准备离开时,男人却推开了窗户, “乖,今天太晚了,你先回房吧。”男人穿着睡衣,脸上全是无奈。 “这是你说的,以后别指望我来找你了。”她撂下话扭头就走,还不忘踢了脚拦路的障碍物。 院子里顿时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 原来天太黑,她踢到了大黑的干饭盆,被吵醒的大黑正耷拉着尾巴、歪着头看她。 阮软有些尴尬,捡起饭盆的时候才发现底部已经凹了进去。 大黑见自己的饭碗竟然被砸,哪里肯愿意,一下子就‘唔哦唔哦’的叫了起来。 男人的嘲笑声自身后传来,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明显。 她赶紧兑换出两个大鸡腿塞到大黑嘴里。 一人一狗飞快的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