坞,又是如此引人注目的身份,必须让别人能够记住你,牢牢地记住你!记住你的美貌,也记住你的名字!”
潘亭亭听着有些呆住。
“今天我亲手帮你量尺寸,”森明美莞尔一笑,将凝重的气氛淡化掉,“然后我和我的助理设计师们会先出几个正式的设计方案,同你进行讨论,毕竟你最了解自己穿什么最美丽。”
眼珠一转,潘婷婷笑着问:
“那需要我先付些定金吗?”
“说这种话,”森明美微嗔地横她一眼,“你能在红地毯上艳压群芳,让我们‘森’也跟着出风头,该是我感谢你才对。”
“那就都交给你了。”
潘亭亭心满意足地笑着,等森明美亲自为她仔细量过身体各部位尺寸,又聊了一会儿闲话,这才走出店去。望着潘亭亭一行人渐行渐远,森明美回身对廖修和琼安说:
“开会!”
虽然在她脑中已有大致的方案,但是集思广益总是没错的,她必须要让潘亭亭对她设计的礼服无比满意。
把其他所有的事情全部推掉,连续几天开会,森明美几乎日夜留在设计室中,同廖修与琼安反复讨论,设计方案修改了一稿又一稿,夜空渐渐发白,天际闪出第一道晨曦,设计室中的森明美和廖修、琼安还在紧张着研究着各种布料。
阳光灿烂的上午
设计室内,夜婴望着空白的画纸思忖着,提笔,勾勒出几笔线条。翠西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看到她的设计初稿,惊得连连摇头,说潘亭亭应该不喜欢这个颜色。夜婴笑一笑,凝神静心,用整天的时间来完善设计稿,知道越瑄打来电话,问她是否在家里用餐。
几天后的下午。
森明美要请潘亭亭来‘森’,看到绘制好的正式设计图稿,半成品的礼服,潘亭亭惊喜不已,连声赞叹。森明美还帮她穿上半成品衣服,将礼服的尺寸调整到每一寸都完美贴合潘亭亭的曲线,为她讲解全部完成后将会呈现出的效果。
潘亭亭手扶着礼服的胸部,兴高采烈地在试衣镜前左右欣赏,提出自己的一些修改和建议。森明美意义含笑记下,同她商量着如何将这些细节加上去。
离开时经过‘MK’。
戴着墨镜,潘亭亭找里面望了一眼,店里除了电源校门之外,只有那个耳朵、鼻翼、嘴唇全部穿了洞的年轻男人和几位贵妇、名媛,仿佛没有人意思到她正从店外路过。仰起头,潘亭亭冷哼一声,在助理们的租用下打不走远。
傍晚。
晚霞的霞光自玻璃窗洒照进来,礼服裙的大致廓型已经出来了,夜婴将手绘的图案覆在需要的部位。一枚枚的水钻密密麻麻、细心精致地钉上去,夜婴负责胸部,翠西负责裙摆。抬起头,看到翠西深埋着头,专心致志、一丝不苟地钉着每一颗水钻,夜婴的唇角弯了弯,继续自己手中的工作。
几天后的夜晚。
在高级刺绣工的几个通宵赶制下,礼服裙的刺绣工作已经完成,手指轻轻拂过那片精致美丽的刺绣,森明美满意极了,她可以想象潘亭亭见到时的欣喜若狂。水钻和珍珠已钉了上去,整件礼服美丽辉煌、令人过目难忘,廖修和琼安亦相视而笑。
翠西亮眼已熬得通红,将最后一枚碎钻钉好在礼服的裙角,在同夜婴一起,小心翼翼的把礼服裙套好在立模的身上。看到全部完成的那件礼服,翠西呆呆地张大嘴巴,半响,才如梦初醒般呆呆地看向身旁的夜婴,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她。
望着晨光中的那条礼服裙。
夜婴静然一笑。
让翠西先回家休息,她自己略微收拾整理了一下设计室。整整熬了一个通宵,此时却格外有精神,她关上灯,反手锁好门,转身正准备离开,忽然心生异觉。猛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