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当欧宸向安若晴提起最初动心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件衣服时,安若晴嘴张的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欧宸还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对她深情款款地说,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的温暖,是你告诉了我温暖不仅是存在于词典里的一组词语,而是切身感受地幸福。谢谢你,曾走进我的生命,也谢谢你,不曾离开。。。。
其实到这已经很完美了,但安若晴就是不知死活地非要多问一句。
--就是因为我给你改了件衣服?
--恩,你没有拿去裁缝店,而是手脚笨拙地亲力亲为,这让我很感动,尽管你缝的乱七八糟,但。。。
--对啊!还可以送到裁缝店,咦!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安若晴。
--嗯?
--我恨你。
--。。。。。。。。。。。。。。。
后来那个女孩就真的没有再来过,我不禁愤恨,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么一诺千金嘛?
我每天都痴痴地望着那扇门,每次有人进来的时候都无不在心里祈祷,祈祷下一刻推门进来的是那个我一直都想看见的身影。时间长了,少纬误以为我在屋里待闷了,跑遍全市的书店为我解闷。我没心情理他,更没心情看书。少纬便哭丧着脸和我说,我的身体还太虚弱,若是以前还行,但经过上次的事真的不能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欧宸番外(12)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等待的日子越发的难熬,原本还想从黑寡妇那里得到些消息,不成想就连跑医院比跑家还勤的白茉莉也不来了。思及此,我恶狠狠地瞪了眼耿少纬,看来是某些人的不懂风情伤到人家的心了。
是的,我知道我的未婚妻看上了我的助理,时间大概也是知道,没错的话应该是在五年前的订婚宴期间。至于我什么时候发现的?也是最近的事,毕竟这五年来,我与白茉莉没有联系过,平常的交好也都是由少纬负责的。恍惚记得,少纬曾建议我说,让我亲自给白茉莉回个电话。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每次白茉莉接听的电话时候,声音都很迫切。当时我就觉得有点奇怪,怎么?白家小姐花痴都到这种程度了?上次我那样的不留余地,她还迫切?迫切找骂吗?
后来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虽然有美国和德国的专家医师竭尽全力的帮我保住性命,但任凭他们的医术再高明,找不到适合我的骨髓移植者也是无济于事。带着必死的心态我恳请姥爷让我回国,原因很简单,我不想死在国外。
回国的消息传出不久,商业、社交圈的名流蜂拥而至,一个个都打着拜访的名头查看实情。终于当他们看到我这残破不堪的身体时,嘴角不约而同的浮露出一丝微笑,但这微笑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白家人来了。看到他们嘴角的笑意渐渐转为愤恨,我不禁嗤笑。是的,就算我死了没办法继承宸盛,但和白家的联姻也明确的告诉他们,以后的宸盛就算不再是龙头老大,他们也别想瓜分一丝一毫,毕竟当初选择和白茉莉订婚也有考虑到这一因素。
白茉莉常常来医院看我,一来二去的。姥爷被感动的不行,一直嘱咐我说,虽然上回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但人家姑娘一直都在等我,现在明知道我身体不好,还是一片痴心,要我好好把握。每每听到,我的嘴角都会流露出嘲讽的意味,如果姥爷经常过来,那么就不知道这句话他还说不说的出来。
在我回国的一个星期内,我就很悲哀的发现若不是耿少纬是根木头,我就很荣幸的被未婚妻和从小就一直在一起的伙伴戴上了绿帽子。。。
虽然我看出来白茉莉对少纬有意,但一直没说,甚至好心的帮她瞒住姥爷。毕竟我即将不久人世,白茉莉迟早都是要守寡的,跟谁在一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