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知道晚晚会承认她对我的爱意。张妈,谢谢你。”
谈希越完全可以想像出傅向晚当时面对父亲时的不卑不亢的态度,还有那淡然冷静的样子,说着这番对他父亲来说是大逆不道的话,他父亲肯定是气愤极了。不过她这份面对困难都在和他在一起的决心却是难能可贵的,也是最最打动人心的。
终于,他知道了,这一份感情是经得起考验的,终于,他知道这份感情并非他一个人在努力,而她在他看不见的时候也在默默地付出。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段圆满的感情是不经过考验的,没有任何一场婚姻是经过磨砺就完美的。所有的美好和幸福都是要先经过疼痛的才能幻化出最美丽的未来,看到最绚丽的彩虹。
“七少,你这样说我好真不好意思了,我……我又没做什么。”张妈很是不自在地双手在围裙上搓着,实话实说着,“我就觉得傅小姐比郑小姐更让人感到亲切有理。我对傅小姐有眼缘,第一眼看七少带她回来,我就喜欢傅小姐,感觉像自己的女儿一样。”
方华琴也对傅向晚的表现感到满意:“难得她能让你们都喜欢。傅小姐这个孩子是挺不错的。我和你们一样喜欢她。”
“妈,这么说你是同意我和晚晚的事情了。”谈希越看向母亲,征求着答案。
“我儿子的心都落在她身上了,我不答应能行吗?”方华琴一直都很明事理,“有一句话你说对了,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满意。况且能多一个像晚晚这样的女儿孝敬我,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妈,你最好了。”谈希越像个开心的大男孩。
“你奶奶也是支持你的,这事还得要和你奶奶说清楚。”方华琴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
“我决定吃过午饭就向爷爷奶奶坦白。”谈希越便转身离开了。
方华琴看着谈希越离开的背影,然后收回了目光,对张妈道:“开饭吧。”
“好的,夫人。”张妈点头。
今天在家休息的人多,午饭的时候谈正儒,谈奶奶,谈启德,方华琴,谈铭韬,关奕瑶,六姐谈雅丽,她是文工团的,已经二十八岁了,还没有嫁人。加上谈希越和郑蕙琳一共九个人。
吃饭时候谈启德知道郑蕙琳掉落荷塘,便对谈希越道:“希越,琳儿是我们家的客人,我不是让你照顾好她吗?你怎么能让她落水里?万一生病了我们怎么向郑老交待。”
“落水了?”谈正儒花白的眉毛一动,“希越你解释解释。”
“伯父,这不怪希越,是我要到塘中心去摸那绢花,所以才不小心落水的。”郑蕙琳解释着,不想谈启德责怪谈希越。
“你若喜欢那绢花,我可以让花工替你做些。他让你落水就是他没把我的话放心上,没有好好照顾你的。明明知道那样很危险,还任你去做,这不怪他怪谁?”谈启德眉眼间是对谈希越的斥责,“你就不要维护希越说话了。”
“爸,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她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必什么事情都要我提醒。”谈希越喝了一口汤,气定神闲,“你都说那里危险还让我带她却参观。”
“希越,你说是怎么说话的?”谈启德脸黑了。
“伯父,这的确是我自己不小心,怎么也怪不了希越。”郑蕙琳生怕他们父子因为这件事情吵起来,那样她就罪过了,“况且我这会也没事啊,我们就别说这件事情了,好好吃饭。”
“琳儿真是一个替他人着想的好孩子,谁能娶到你是谁的福气。”谈启德别的深意的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默默吃饭的谈希越,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希越,你别只顾着自己吃,给琳儿夹菜啊。琳儿,多吃点。别客气,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随便。”
“伯父,我知道。还有我自己的手,自己夹菜就好了。”郑蕙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