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羽之所以接近陈嘉仪完全是因为她那似曾相似的眼神,和她手臂上的蝴蝶斑花纹,如果大哥陈宇寒真是自己要找的仇人,那自己跟陈嘉仪跟本就不可能在一起,还是跟她保持一段距离吧!想到这里,张天羽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
“怎么啦?你有心事……”
看到张天羽脸上复杂的表情,陈嘉仪更是一脸困惑。好久没有见到张天羽了,二人的感觉似乎生疏了许多。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们与东兴的事情该如何了结?我们走吧!”在不知道不觉中,二人已经走到了西厢,陈嘉仪住的房间下面,张天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故意朝后院祠堂走去。
“哎!那里不能去。”陈嘉仪忍不住叫了张天羽一声,张天羽停下了脚步,眼睛还是朝祠堂那边多看了几眼。张天羽注意到,在祠堂的四周至少有七八个保镖,从他们的身高和手臂上的肌肉来看,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主。
“哦,为什么?”张天羽装作不在意的问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反正,自从我妈过世后,我爸就在这里建了这座祠堂,除他以外,从此不允许任何人踏入这里半步。”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吧,我记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那时的记忆都很模糊。”陈嘉仪努力回想了当初的往事,可她能记起的毕竟不多。
“怎么会呢?七八年前,陈嘉仪少说也有十一二岁了,怎么可能没有记忆?”张天羽越想越觉得这里面不对,于是他对陈嘉仪说:“要不你到医院去看看,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千万不要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哪天有时间,我陪你去吧!”
“真的吗?”看到张天羽这么关心自己,陈嘉仪觉得心里特别的舒畅,自从那晚她的身子在妹妹的作祟之下给张天羽看过后,一颗芳心就早已经暗许于张天羽。
“嗯!”张天羽点了点头。
在陈嘉仪的陪同下,张天羽把云山别墅游了个遍,除了那不能进的祠堂外,其他地方都没有现什么可疑之处。于是,二人在游泳池旁边的摇椅上坐了下来。边说边笑,让张天羽好象回到了快乐的童年,暗处,正有一双深遂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二人的一举一动。
快乐的时光总能飞逝而过,和张天羽在一起的时候,陈嘉仪觉得特别的开心,可惜的是每次都是聚少离多。分开的时间又要到了,陈嘉仪含情脉脉地看着张天羽,似乎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却无从出口。本来一副大大咧咧样子的女孩,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淑女,如此多情,陈嘉仪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隐约的感觉到张天羽给她的改变太大了。
回到自己和智宸的住处的时候,张天羽拿出了大哥陈宇寒送给他的那把枪,反复不停的观看,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嘴上叼的烟都烧完了,他依旧浑然不知。
三天了,三天张天羽没有出过一次门,就这样呆呆的坐在沙上,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看到张天羽一脸深沉,智宸也没敢去打扰他,只是默默地把饭和水送到他面前。
“叮当——”门铃响了,智宸跑过去开门。晓晓和漠漠出现在门口,看到二人一脸灿烂的微笑,智宸朝张天羽呶了呶嘴,二人会意。
“老公!”漠漠娇唤了一声,朝张天羽飞扑过去,双手勾住张天羽的脖子,“嗯!——”在张天羽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不管什么时候,漠漠都从不忌讳同张天羽过份亲热,她一向都是大胆而热情的展示着的自己情怀,热情奔放正是漠漠最为讨人喜欢的一面。
“在想什么?”晓晓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充满着柔情蜜意,文静和淑女永远是晓晓最佳的写照。两个不同风格的女孩子,成了张天羽生命中又一道灿烂的风景线。智宸对这一切早已习惯,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