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但要说到底哪里不一样,谁也说不上来。
经常一连几天加班到深夜,不愿让自己闲下来,实在累了就直接睡在办公室。
薛子扬的电话是在凌晨一点时打进来的。他正在电脑前忙,随手接起电话夹在肩膀。
话筒里音乐声震天,薛子扬的声音仿佛带着嗑药后兴奋。起初他并未在意薛子扬说什么,而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时,他抓起车钥匙便冲了出去。
赶到薛子扬所说的那家夜店,竟然看到他卷起了袖子豪爽的在和人拼酒。而那个人便是褚妤汐。
周围一圈叫好看热闹的男男女女。
太子靠在栏杆前注视着下面的一举一动。
薛子扬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还不肯认输。褚妤汐这边又一杯酒见底,扬起手中的空杯示意,嘴角微翘的得意。
终于等到薛子扬坚持不住败下阵来,他由一个女人照顾着脚下虚的撞进卫生间。
她酒量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还有男人跃跃欲试,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抢了风头。
眼见着她又三杯酒下肚,拿起下一杯时他拦下来。太子现身,有人便起哄。
褚妤汐眼角斜睨他,挑衅道。“不敢?”
她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轻浮诱惑。香醇酒气由她身上传来,太子勾起嘴角。“我现在上岂不是占了便宜?”
她不屑的脸一扭。“那就算啦!”
见她依然兴致勃勃,不愿扫了她的兴。“那好,赌点什么如何?”
“嗯?”
“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若输了呢?”她含着杯沿儿秀眉一挑。
太子邪肆一笑,修长的指缓缓解开胸前几颗衬衫的扣子。“我不会输。”
……
薛子扬吐过在外面吹了会儿风酒醒了几分,回来正巧看见这一幕。
这俩人面前的桌上几乎摆满了空瓶和酒杯。之前千杯不醉的女人单手撑着桌沿儿,双颊嫣红,眼底氤起薄雾,眼神逐渐迷离,唇瓣有残留的液体。低胸的豹纹吊带裙,随着愈来愈起伏的呼吸,胸前晕染出一片诱人的暗影。
太子隔着桌子微微仰头眸子半眯,杯杯酒酒入愁肠,面上竟毫无醉意。
“怎样,还要拼下去么?”太子单手插在裤兜,姿态闲适。
这女人分明已经败了,看人都是重影,可还倔强的不肯认输。薛子扬轻拍太子的肩,摇着头不知讽刺还是赞叹。“你真给咱男人长脸啊。”
褚妤汐从旁桌捞过来一瓶,拍在桌。“继续!”
太子拦住她,低头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耳语。“回去再继续,你想喝多少我都陪你。”
他说的实话,听在周围人耳里却是暧昧,料定太子今晚芙蓉帐暖度春宵了。
太子笑而不语,半拥着她离开。
她平时是真的千杯不醉,一旦醉了便是几日都清醒不过来。
太子至今才是第二次看到她醉。把她抱上副驾,她死活不系安全带,索性随她去。刻意放慢了车,还没开到公寓,他的酒劲就上来了。
说实话他真是喝不过她,唯一占优势的便是酒劲上来的慢。车子停在路边,她拨开车门冲下去弯身吐出来。
他去车里拿水和纸巾,简单擦拭了她。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她站都站不稳,靠在他身上胡言乱语,不知所云。从这里已经能看到他公寓的大楼。略微沉吟片刻,他忽然矮下身把她背在背上,往家走。
夜深人静的马路上,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一步步的前行。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拖得老长。
她搂着他的颈子嘴里一直絮絮的念叭,勒得他喘不过气。
“松开点,勒死我了。”他一手托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