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记得?”
神景雄瞳孔一缩,露出极为惊恐的目光,他,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不,不可能的。
他怎能不记得?那是自己一生的污点,却也是自己极度怀念的一夜。那个女孩,笑的多甜美,柔柔的笑容像是一酌清泉似的流入他混浊的心间,让他荡漾不已。
他当她笑吟吟的和他的儿子相依偎,却喊自己为爸爸时,他就止不住的妒忌和不甘,那么美好如天使的女子,为何自己就不能拥有?
本着这样的心态,他的心态越发的扭曲,尤其是看着她的一张小脸时,那双眼睛熠熠地闪烁着奇光,更叫他心跳不已,看着她,他就感觉自己年轻了二十几岁。这样扭曲的日子一直如流水般潺潺而流过,终于有一天,他发现了一个事实,他爱上了自己的儿媳,他想得到她。
那些日子,儿子为了搞那什么创作一直不在家,他应酬回来,其实也没喝的有多醉,只是经过她的房间,听着里面传出的温柔的歌声,借着酒意,朝她伸出了魔掌。
事后,除了满足,他也有一丝愧疚,只是淡淡的半威胁半哄的叫她不敢声张,却从此对他退避三舍,冷漠以对,甚至动了搬出神宅的念头。
“想说我怎么知道?”神寒似是看出他的疑问,冷笑出声:“你大概不知道我母亲有记日记的习惯吧。”
是七岁,还是八岁,他已经不记得,只记得,那天他在阁楼里捣出一个破旧已封尘的箱子,里面装着的是母亲的遗物,或许是天意,或许是母亲冤魂不息,他看到了那本日记。
“里面不仅说了你的兽欲,更残酷的是一个月之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那时神瑾轩恰好回来得知,以为自己当父亲了,高兴得不知所以,对娇妻处处呵护。她有苦说不出,更无法对他亲口说出那不堪的**,只能强装笑颜。”
“神瑾轩也不是傻子,欢喜过后无意看到报告,才一个月的胎儿,自己当时根本不在家,也就是说这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他一气之下离家,等到想通之后才回来,真心把孩子当成自己的骨肉。可是,你却籍着这点再一次威胁她,你很清楚这孩子是谁的,你很高兴,却也视你儿子为眼中钉。”
“他死了你很高兴吧,终于铲除了这个劲敌,以后就可以独占那个可怜的女子了。每一次你的兽欲发泄,对我母亲来说都是生不如死,在对神瑾轩思念的同时也恨你,所以她才会以自杀式的飙车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神景雄啊啊两声,目瞪口呆,那时候她的东西都是佣人在处理,他为免触景伤情,也没有去查看,却不料那里会记录了这一生不可磨灭的污点,也让自己所建立的王国毁于一旦。
“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瞒天过海,利用你的盛气凌人,你手中的钱财职权去控制他人,却不知道,没了这些,你就只是个什么都不能做的糟老头,一如现在。你还觉得,这天下没有你掌控不了的事或人么?”
神景雄孱弱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看着神寒的目光就如同看着前来索命的白无常一样恐惧。他知道,他一直知道,自己和他真正的关系。可是,这么多年来,他却装作不知,装得那么神似,让他丝毫也察觉不了。
真正恐怖的是眼前这个称为他儿子的男人,他怎能,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还可以谈笑风生,故作洒脱?
他错了,这个世界有他无法掌控的事,就如神寒,他从来就没成功控制得了他,可笑的是,他以为他取得成功。
神寒微微笑着在半暗的灯光下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他的那个白金烟盒,抽出一支香烟点燃,缭绕的烟雾直上,模糊了他脸部的轮廓,让人看不真切。然而,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却闪着点点寒光,诡异又邪恶。
神景雄看着他嘴角噙着的那抹诡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旁边的心脏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