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哟,侯姐,姐夫,你们也在啊?”
“徒儿来了。”
“小坤,你来了,快进屋坐,我去给你拿碗筷。”
“侯姐,我吃过了。”
“坐下陪你师傅和姐夫喝杯酒。”
“这行。”
杨玉坤赶到师傅家的时候,师傅还在吃晚饭。
让他颇为意外的是,侯素娥俩口子就算也在师傅家,气氛看起来还不错,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侯素娥去给杨玉坤拿了一双碗筷,杨玉坤坐下陪师傅和侯姐夫小酌了两杯。
“小坤,谢谢你,这杯酒我敬你,姐夫这人嘴笨不会说话,以后有用得着姐夫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姐夫能办到的,上刀山下火海绝不皱一下眉头。”
“姐夫,你说这话就太客气了,以后你们俩好好孝顺我师傅,比说什么话都强。”
“小坤,你放心,我今天当着你的面我对天发誓,我和和素娥从今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爹,要是有半点做的不到位的地方,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姐夫,严重了,来,喝酒。”
杨玉坤提起酒杯和侯姐夫碰了一个。
有侯姐夫这句话,他当初就没白帮这个忙。
希望侯姐夫能说到做到,要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对他师傅不好,他肯定不会让这家伙好过。
酒足饭饱之后,侯姐俩口子带着孩子离开。
杨玉坤烧水泡了一壶茶,陪着师傅唠起了家常。
“师傅,您原谅侯姐夫了?”
“不原谅能怎么办,和我有仇的是他爹,这么多年他爹连骨头都没了,也确实该放下了。”
要是不原谅,他之前也不会出钱把这小子送到医院治疗,更不可能让这小子进这个家门。
“对了师傅,跟您说一事。”
“什么事?”
“韩春明明天下午会找您,冲着您手中那三只珐琅彩小碗来的。”
“关老头让他来的?”
“关大爷把当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韩春明,他猜到了这三只珐琅彩小碗在你手中,先把这三只珐琅彩小碗买回去了了关大爷的心愿。”
“让他来吧,明儿下午我在家等他。”
茶飘香、酒罢去、再回楼这三只珐琅彩小碗,确实在他手中。
是他爹传给他的。
当年他爹和关老头那三个把兄弟之间发生事情的时候,他还小,不过也记事了,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这三只珐琅彩小碗怎么处理,等明儿见了关老头那徒弟再说。
“师傅,我今天下午跟韩春明下乡搬东西,淘回来一物件,您帮忙掌掌眼。”
“什么物件,我看看。”
“就这东西,一件葵花洗。”
杨玉坤把东西拿出来放桌上,让师傅帮忙掌眼。
“就这玩意,你跟我学了这么多年,结果捡回来这么一破烂玩意,以后别说是我破烂侯的徒弟,我丢不起这个人。”
破烂侯还以为这小子淘到了什么好东西,结果就一民国仿品,还仿的如此粗糙。
这可是他教出来的高徒啊,要是让别人知道这事,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在前门楼子这片他怎么见人?
“师傅,我觉得这东西内有乾坤,要不您仔细瞧瞧。”
“内有乾坤,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破烂侯来了兴趣,拿起这件民国仿葵花洗仔细瞧了起来。
一上手,他就察觉出了问题,这件葵花洗很不对劲。
“还真是内有乾坤,徒儿,去把我那小锤拿来。”
“得嘞,师傅,给。”
破烂侯接过小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