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她们的误解,毕竟只有你看得见我。”
申庭揽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肩上哭着。
林洁打电话问申庭班主任申庭有没有回去上课,得到否定的回答,她一着急不知如何是好。正巧福满庭给她挂来电话,说他看见申庭在校园里神情恍惚又在自言自语,看上去真的病得很严重。
林洁请福满庭替自己盯着,她打电话问丈夫该怎么办。申国富正好在开会,没理出个头绪,说,等我回去再说。
申国富观察了申庭几天,没从她身上发现什么可疑和奇怪的地方。主要是申庭怕被怀疑,做事谨小慎微。倒是申聿不小心说不小心看见申庭半夜在房间里行为诡异,很吓人,让申国富暗觉惊悚。
申国富劝申庭去看心理医生,申庭气极夺门而去。申国富不得已只好在她回家之后悄悄让医院的人来强制将她送进离市区很远,处于僻壤之地的青山医院。
申庭除了伤心,还有满心的怨恨。
“您女儿病情依然没有好转,今天又自言自语了一天,又哭又笑的,但情绪还算稳定,没有大闹。”
“谢谢医生,请替我们好好照顾她,过几天我再去看她。”
反正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那么就疯到底吧,在这个地方,再疯狂的事,都属正常的。
限制的自由如同深陷囹圄,还好,有他作陪。
古知玉他们三个过来看望她,三个人趴在禁闭室的窗口看着似乎疯疯癫癫的申庭,首先感慨的是福满庭。摇摇头说,真不知道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肖辉没话说,他跟申庭来往并不密,看望他除了出于同学的关心,作为班长的关切,更多的是陪古知玉同行。
古知玉一如既往温和的声音说:“我总觉得申庭根本没事,她是被逼进来的。”说着她朝申庭喊道:“申庭,我是知玉,告诉我你并没疯对不对,对不对?”
见古知玉乱嚷嚷,福满庭按住她的嘴巴,“我说大姐,你平时那么安静,这会儿怎么那么毛躁。你这样嚷,我们会被赶走的。”
肖辉拉开福满庭按住古知玉嘴巴的手。正好有护士满目愤怒的过来骂他们,让他们安静。
同时,听到好姐妹相信自己的言辞,申庭回头看向她,满眼泪水对古知玉信任自己表示感动。
青山医院里病人的作息时间是规律的,每天早上九点半到十一点的自由时间,申庭一开始打算利用这个时间想办法逃走,均以失败告终,后来选择安静的看书。
左初明给她出主意,越想尽快离开就越要表现得不正常,不能一开始就正常,没有一个转化过程便没有人相信她的病情有在改善。
这个方法的确很受用,她每天当着护士的面把药吃了,因为很乖很听话,护士没多少留意她,她便把药压在舌头下之后吐掉,再后来护士完全相信她会自己乖乖吃药,直接交给她,护士一离开,她转身就扔到厕所冲走。
护士发现她自言自语的次数越来越少,每天就只是活动和学习。当申庭每次要跟左初明说话,就会用手遮住嘴巴。
果然一切很奏效。大概半个月时间,所有人都相信她恢复得很不错,每次测试结果都令医生有些怀疑是自己有病。
又是一天的开始。她如期而至,在九点半后到医院花园里固定的一颗树下看书。她每天都会选择的树下的张石板凳,今天被一位胖大叔抢占了先机。
申庭出于先到先得的原则,让给他去别地。正要离开却见胖大叔悠然开口:“我知道你一直在这棵树下看书好多天了,看得也很专注,看来并不真疯。”
申庭听他这一说,坐到他旁边,“听大叔这一说,大叔你也并没有病啊。”
大叔哈哈笑后,说:“我在这呆了二十多年,从它只是一栋小楼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