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一定会迷糊的,认为他说的是梦话,然后骂他几句,咯咯笑一顿了事。
“白伶,你不是也练了很长时间字了吗?写几个让我看看。”贺明说。
“好啊。”白伶说着就抓起了贺明的弯头钢笔:“挺好用地啊!”
白伶在纸上写了“贺明大讨厌”几个字:“我写得怎么样?”
贺明仔细看了看:“真是不错。像是出自一个女书法家之手!”
白伶得意说:“还是画家呢!”
贺明笑着说:是画家!”
白伶告诉贺明,她可喜欢听《小芳》那歌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每次听到路上放这歌,她都会放慢度听半天。
几个月前她就买了《小芳》的磁带,一遍一遍的听,觉得可好听了,就好像是在唱晓敏。
贺明告诉白伶。小丫头也很喜欢听这歌。每次听的时候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总是那么迷离,总是跟着轻轻的唱着——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在回城之前的那个晚上,你和我来到小河旁,从没流过地泪水,随着小河淌,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谢谢你给我的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多少次我回回头看看走过的路,衷心祝福你善良地姑娘,多少次我回回头看看走过的路,你站在小河旁……
白伶带着哭腔说:“贺明,你知道吗?知道晓敏成了你的对象后,我的心里就开始恨她了,我对她的恨并没有随着我们之间地和解而消失,是我一遍一遍地听这歌,让我对她的恨渐渐消失了!”
贺明地身体几乎在颤抖,点头说:“我知道。”
白伶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咯咯笑了起来:“大讨厌,我们去滑旱冰吧!”
既然白伶这么乐意,那么贺明只好是同意了。
贺明希望在旱冰场里看到肖菲,过上几天,肖菲就要参加高考了,不知道这个丫头准备的怎么样了。
贺明本来是想给肖菲打个电话的,但是想到,这段时间,这个野蛮的丫头一直都很安静,或许是她需要把心静下来,于是就没打!
去旱冰场的时候,贺明骑着山地车带着白伶,闻着白伶的香。
白伶感觉到贺明的下巴总是碰她的头,知道贺明是故意的,但并没有去提醒,因为此时的白伶浑身都很惬意,已经很长时间没这么惬意过了。
这种惬意是因为爸爸很快就是二中的副校长了吗?肯定不是的,是贺明给她的。
这一次,贺明没有抱白伶,没有亲白伶,也没有摸白伶。却给了白伶一种少有的惬意地感觉。
当贺明和白伶到旱冰场地时候。旱冰场里有不少人,大都是青少年,很多男孩子都光着膀子,很优美的姿势滑行着。
贺明开始搜寻肖菲的影子,但是,只找到了郑三和小石榴,并没有看到肖菲。
贺明拍了一把郑三的肩膀:“这些天肖菲来了吗?”
郑三递给贺明一根烟:“刚才还在了,走了没一会儿!”
贺明有些惘然:“知道了。”
本来贺明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找到肖菲,如果实在想见肖菲。现在到肖菲家里也可以找到她。
但贺明却不想那么做,心里呢,对肖菲却很是牵挂。
就如同是很多恋人,本来只要轻轻的走上楼梯就可以找到自己心爱的人,但却不上去。不是不敢,就是觉得不应该。
于是在楼梯下徘徊,希望自己心爱的人主动走下楼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肖菲并不是贺明的恋人,贺明却对她有这种牵挂。
贺明不知道,自己对肖菲地这种牵挂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是那次她把自己当马骑的时候。还是自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