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智慧过人,正是她们。”这话连承确实是出自真心。她只说了祖孙二人,若是一般人,联想到的也是爷爷和孙子,哪有祖母孙女的?但连承却不知,石清爱怜儿子,虽一心要将石中玉亲自抓到押解上凌霄城,但若有机会可以化解石中玉闯下的这般大祸,他又怎会错过?是以连承一说祖孙两人,石清第一想到的便是此刻不在凌霄城的白老夫人和跳下悬崖不知所踪的当事人阿绣。若有她们二人一句原谅,想来石中玉虽然活罪难逃,却是死罪可免。
闵柔急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上路?”说罢,一声哨响,不远处奔来黑白两匹骏马。连承知晓,这便是他们的坐骑——“乌云盖雪”、“黑蹄玉兔”。纵然连承这等不懂马之人却也忍不住赞道:“好马!”
闵柔微微一笑,道:“孩子,你便跟我骑这白马罢。坚儿随他爹爹骑那黑马。”说罢,闵柔翻身上马,却是再也等不及要去那紫烟岛。
连承摇摇头,道:“不急。师兄虽然内力大成,但招式却是不会。这些年他虽看会了些拳脚,但终究没有融会贯通。石庄主石夫人是武学名家,还请两位给师兄讲讲。我虽然拳脚剑法还可以,但对敌经验始终称不上丰富。若不然今日也不会让那白万剑如此轻易的在我剑下全身而退,最后逼白万剑束手无策的却是因为我内力比他高。”
说到这里,连承却是有些咬牙切齿。她怎会不知,摩天崖上这几年谢烟客待他们虽是比原来好上很多,传她武功也算尽心,但就是不肯与她喂招。每次教了拳脚刀剑,只要连承演练熟练了,谢烟客便讲解一些对招。不过,自从她第一次喂招之时不小心打掉他手中的树枝之后,谢烟客便再也不肯与她过招了。
一想到此,连承便心中暗骂:这师父着实记仇,不就打掉了他的树枝嘛,至于记恨这么长时间?一直不和我过招。小气师父!
连承怎会知晓,她不小心打掉谢烟客树枝那次正是谢烟客内力最充盈之时。自那之后,谢烟客便知晓连承功力早已超越他。连承这般资质却让他不由想到当初他所收的大弟子。心结上来,谢烟客对于教导徒弟便也不是那么尽心。他生怕某天连承便像他那大徒弟一般将自己陷入这般境地。是以对连承的防范也日益多了起来。他每年下山的那两月也没有走多远,却是在一个隐蔽地方磨练自己新创下的一路拳法一路掌法。
连承虽然疑惑谢烟客为何没有传她碧真清掌,但也没有多想。心中多半想的便是,谢烟客见她将他传给自己的拳脚刀剑改的面目全非心中不喜,所以才没有传给她。
石清奇道:“坚儿因为内功需要未练拳脚,你却是为何?”
连承微微一笑,道:“我虽练过拳脚剑法,但从未与人对过招,又怎样有对敌经验?适才与白万剑过招,本欲与他多过几招长点经验,但他说话委实难听,到底还是用内力将他逼退。要不是师兄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定要在他脸上留个纪念。”说罢,连承愤愤的看向谢连。
谢连仍是固执道:“师妹,白师父人很好,不能伤他。”
连承气结,索性转过头不再搭理他。谢连闷闷的看向她,心中奇怪,连承怎么又生气了?石清闵柔相视一笑,心中均道:看来连承这孩子对咱们坚儿也不是没有情意的,但这孩子心思太通透,坚儿想抱得美人归怕是还有一段路要走。
石清道:“既然不急,咱们便慢慢赶路。这一路上,我便与你们细细讲解,好好过过招。”
连承大喜,道:“多谢石庄主。”
闵柔笑道:“你这孩子,还这么生分,叫什么石庄主。你若是不介意,叫一声伯父伯母便是。你是坚儿的师妹,这石庄主石夫人的那是外人叫的。”
连承笑笑,道:“那我便不客气了,石伯父石伯母。”
石清闵柔笑着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