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诡异的场景,让从李逸帆身后悄悄摸过来的两个手里拿着大八两的家伙,也愣住了,不知道六爷,则是搞什么飞机。
“怎么了?哎呦,用的居然是裁纸刀,高手啊!听说,一般玩刀的。只有到了高手的境界,才能用这刀呢?”
人高马大的李逸帆,站在小六子的身前,脸上带着一抹讥讽的微笑,看着小六子说道。
而小六子一米六多的身高,在他的面前,一动不动,显得是那样的滑稽,事实上这时候小六子,可不光是一动不敢动那么简单。这时候他的脑门上和后背上,已经是冒出了一层的冷汗。毕竟换做是谁,被一把枪顶在脑门上,这时候都镇定不下来。
小六子在道上也是混迹多年了,真枪假枪他还是分得清的,他和李逸帆也就是隔了半米的距离,那把枪就顶在他的脑门上,离得这么近,他甚至都能闻到这把枪枪管里发射过的火药味,还有平时保养时的枪油味。
李逸帆脸带讥笑的看着对面这个家伙,但是心里可没有小看这家伙,这个人在他看来,甚至比之前那个浑身蛮力的蒙古汉子还要难对付。
他身材瘦小,灵活,速度非常快,而且手里还玩的是一把裁纸刀,要知道这种刀,刀片很脆,一碰上硬的东西,就容易发生断裂。
但是这种刀有个好处,那就是体积小,重量轻,平时不容易引人关注,而且非常的锋利,能够用好这种刀的一般都是玩刀的高手。
据说玩这种刀,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的地步之后,人家可以用这种刀,割开你紧贴着皮肤的衣服,而不伤害到你的身体,就好像是医生手里那把精准的手术刀一样。
由此可见,用这种刀的人的技巧的厉害,眼前的这个小矮子就是这样的人,刚刚他的速度,可着实是让李逸帆吃了一惊,要不然他是不打算这么早就把枪亮出来的,看来这沈老四的手下,还是有几个能人的。
沈老四猛的站起了身,也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小六子被那个年轻人用枪抵着脑袋,特么的,身上揣着家伙,这明显就是来找事的家伙啊。
这时候屋子里,其他的两个喽啰也看清楚了状况,原来这人竟然特么的有枪,他们手里的大八两,虽然杀伤力不小,可是那也是对普通人而言。
可是如果这个普通人的手里,突然冒出来一把手枪的话,他们也得掂量掂量,要不要过来拼命了。
沈老四也看出了自己手下的士气有点萎靡的架势,不过他却是脸上微微一笑,特么的,不过就是一把喷子而已,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来装b?
老子大风大浪多少年了,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当年去外地抢煤矿的时候,都曾经被人用短管五连发,顶住过脑袋,老子不也是眉头都诶皱过一下,现在老子的前胸和后背上,都还有被人用铁砂鸟枪打过的伤疤呢?
这一把喷子又算得了什么?
“朋友,你这就有点不上路了吧,你以为一把手枪,就能够在我这里为所欲为了?”
说着他给那两个站在李逸帆身后的喽啰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挥手,猛然间喊道:“给我砍了他。”
他这就是在赌,赌的就是李逸帆不敢开枪,他是道上的人不假,也玩过枪不假,而且他深知到这道上的规矩。
一般如果在偏远的地区,比如阜城那样的煤矿多的地方,如果大家因为抢矿什么的动刀动枪的,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毕竟那地方一来是天高皇帝远,二来也是治安力量比较薄弱的地区,大家动刀动枪,倒也正常。
可是这里可是省城,你有枪没什么,但是如果你真的动了枪,那就是大事,到时候不用说自己这边的人,就是省城的公安,都够你喝一壶的,哪怕你是背景通天,最后也会惹来一身骚。
更何况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