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听到乐儿的话,陶会计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有点黑有点苍白。
“乐儿,你不相信我陶二叔么?”陶会计的脸除了黑,又有了些仓惶神色,“我在村里也是当了十多年会计了,从来没有出错。”
“我不是怀疑陶二叔的能力,但是,村车队有些问题是必须要解决的,查查账目不为过吧。”乐儿笑了笑,“陶二叔的能力那是村里公认的,我相信车队的账目也不会有问题,但村里有些谣言,说陶二叔与你外甥串通起来,吃车队的钱。我们查一查,大家才能放心,也才能还陶二叔一个清白嘛。”
“是哪个吃饱了没有事干,嚼舌头呢?哪有这回事啊?”
陶会计有张,但还是想抵赖。
“陶二叔,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有有这回事,拿出账本来一查不是清楚了吗?”乐儿也有些火了,“你不要推三阻四的,你准备好账本,下午我带人来查。”
不再与他多说,回身就走。看到乐儿了火,陶会计就更慌张了,等乐儿回了下沙村,他立即跑去找陶支书了。
但这种事。又是乐儿出面。陶支书又哪里敢包庇他?对他大了一通脾气。骂得他狗血淋头后。只得去找乐儿。
陶支书想给陶会计说两句话。原因是陶会计当了这么多年会计。想给他保点颜面。但乐儿却皱起了眉头。
“陶大伯。我也不是想破了他地面子。但是你想想。我们车队建立这么久。现在就搞起这种名堂只想着为自己谋私利。以后还想展么?要不了几个月。这人车队也得垮了。这一百万贷款怎么还?群众怎么想。我们村委会以后还有谁信服?”乐儿递了支烟给陶支书。并且给他点了上火。“而且。我还想把我们村办企业搞大起来。现在一个车队都搞成这样子了。这村办企业又怎么搞?”
陶支书听了乐儿地话点了点头。
“是这个理。”
“我想把我们村搞成全县甚至全市最富有地村。那就必须展村办企业。现在我们地村办企业还只起步。要展。就必须完善管理制度。”乐儿一条手臂吊着。眉头皱着。“说真地。陶会计以后不管是在才能上、思想上都已经跟不上形势回。要他外甥将多报销地钱退回。我们就不处理他了。”
“嗯,钱当然是要退回的。”
陶支书听了这句话,脸色明显轻松了点儿。
“陶大伯,我有个提议。”乐儿望着陶支书,“以后,村办企业与村里的财务分开管理,这有利于村办企业的展便于管理。陶会计还是管理村里的一摊子,但没有权利插手村办企业这一摊子。当然,他有权监督企业财务管理。”
乐儿这一招,那就完全架空了陶会计。陶支书听了脸色有些僵硬,但马上又笑了起来。陶会计跟着陶支书十多年了,对陶支书言听计从,这样一架空在村里的话语权就又降了一级。不过,他并不计较这一些,现在乐儿一心为村里展出力,就算自己没有话语权也无所谓。
村里展了,他也一样得好处。村车队几个月就找了二三十万了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年就展成几百万的企业了。这是切切实实的好处。
这事很快就处理好了。村里成立了公司陶强任经理,单独设立了财务出纳由陶强暂时兼任,乐儿选了生元老倌当会计。
乐儿本想找个年轻人下沙还真是找不到合适的。沙兰不错,但她肯定能上大学,只有她哥沙富田了,但沙富田还有两个月才毕业。乐儿想先让生元老头干着,等沙富田毕了业,如果没有考上大学,再让他跟着生元老头学着管理。
生田大伯也推荐生元老头。
生元老头自从沙强出了事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苍老了许多。现在听乐儿要他当村公司的会计,似乎又有了生气,年轻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