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出去走一走。反正濮阳现在这么疼你,肯定不会拒绝吧。”
百雨金看着晴霭说:“他也很疼你的啊。”
晴霭撇嘴,“行了,不跟你说话了。”她坐起身,跳下来,“我今个先回了,有事的话就派人去彦揽殿说一声就行了。”
晴霭一边伸了个懒腰一边朝外面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来。百雨金的脸上立刻堆着笑意问:“又怎么了?”
“你啊,要不是这么阴郁的话,我肯定会更喜欢你。”说完这话,晴霭就出门走了。
百雨金脸上的笑容自然就挂不住了,她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我怎会阴郁,这个晴霭啊——”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毕竟女孩的敏感是天生的吧。
几日后便传来消息,濮阳宗政果然出事了。钟离殷那狐狸半途变脸,偷袭成功,濮阳宗政失踪,两位殿君受伤回来,将事情向言一彦诸位殿君说了一遍。言一彦一方面派人到鬼界交涉,另一方面暗中派人到鬼界寻人。
百雨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钟离殷与濮阳宗政虽然斗了这么多年,但是也从来没闹出过这么大的动静。两人脸皮就跟着书页一样,翻了一页又一页,难道真是翻到尽头的时候到了?
她也担心濮阳宗政,问了晴霭几次,问的晴霭都急了,她便不再问了。
言一彦本来就没指望做了这事情的钟离殷能真的给个说法与回应。结果,没想到鬼王大人竟然亲自来了。
“他还敢来,真当我们十三殿群龙无主可以任由他欺辱啊?真把老娘当死人啊?”若不是有言一彦拦着,晴霭早就在钟离殷刚进春望城的时候,一刀朝着他的脑袋削了过去。
濮阳宗政生死未卜,十三殿的事情自然落到了言一彦的身上。两人遣走所有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后,言一彦但让钟离殷顺顺利利的出了十三殿,竟然将派到鬼界搜寻濮阳宗政的人全召了回来。为了这件事情,晴霭差点又要去削言一彦的脑袋。
她终于忍不住去见了钟离殷,为了濮阳宗政的事情,她此刻已经能理直气壮的站在他的面前了。
钟离殷好笑的看着她:“你倒是关心起他来了啊?”
“不敢,只是,大人您现在这番举动,若是让天界得了利,且不是让他们渔翁得利?”
“百雨金,本王做事还不用你来教,我不是濮阳宗政,连情是什么,爱是什么都要来问你。”
百雨金一听这话,顿时就愣住了。她与濮阳宗政,平时聊天都是在她的南吕楼中,钟离殷既然知道他们平时说了什么,只能说明了一件事情。她不置信的说:“你,你在我身边也安了探子?”
百雨金这话让钟离殷不满:“百雨金,你这是在用什么语气跟本王说话,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濮阳?他应该是从来就没有碰过你的吧,莫非你钟情与这样的君子?”
百雨金心中的难堪已经不知该怎么形容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开的。
这种羞辱,让她如何能接受?
等她回到南吕楼的时候,晴霭早就在那里等着了。晴霭一见她就说:“你究竟去哪里了,我在这里都等半天了,诶,你怎么了,你哭过了,诶诶,你别哭啊,究竟怎么了?”
百雨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然忍受不住了,任由眼泪汹涌而下,她看着晴霭手忙脚乱的在自己面前打转。最后,晴霭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说:“好啦好啦,我跟你说件事情,你就比别哭了吧,是关于的濮阳的。他没事,活的好好的,比谁都滋润的在养伤。这件事情只有十三殿君知道,我现在告诉你了,你就别哭了吧。”
“真的没事?”
“我能拿这种事情哄你吗?”
他没事了啊,他没事了——没事的话,我也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