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堵着胸口的什么东西给拍的顺畅些。
欢叶见沈蝶烟这样,也没有说什么,伺候着沈蝶烟就寝前,半哄半骗的劝她喝下半盏安神的汤药。
结果,不知是这汤药喝的不够,还是天天这么喝着喝的已经没有什么多大的用处了,更可能是沈蝶烟睡的真是太不安稳了。总之,濮阳宗政在房外听欢叶跟自己说过沈蝶烟已经服过药睡下后才进房,结果还是吵醒了沈蝶烟。
濮阳宗政笑着走了过去,沈蝶烟顺势抓住他的手坐起来。趁着她揉眼的当口,濮阳宗政将被子裹在她身上:“怎么了?”
沈蝶烟闻到濮阳宗政身上有酒气,她抬眼看了看,觉他的面色无异,没有不该有的红色,知道他没有喝多也就放心了。沈蝶烟往濮阳宗政的方向移动了一点,然后问:“百迹送我回来后,又回去找你了?”
“是,怎么了?”
“我没事,他也没事,但是你有没有事我就不知道了。我问你,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
濮阳宗政点头:“这又出了什么事情了,让你来这么审问我?”
“你是怎么看百迹的,倾葵是姑娘,你也许用不着严厉,但是百迹呢,你是不是一直将他当做你的继承人在培育?”
“这有错么?并不是因为百迹是儿子百迹是女儿所以才做出么个决定,倾葵是身体不好,况且,担子自然是要给长子来承担的。”两人说话都说的不清楚,让对方根本就不明白。沈蝶烟想得到的答案自然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从被褥中伸出温暖的手,抓住了濮阳宗政的手腕:“可是,这不公平。这对百迹不公平,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对于你们的时间来说,他更是幼小的过分,你怎么能这么过早的将重任压在他的身上。”
濮阳宗政不明白沈蝶烟的指责从何而来,对于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在沈蝶烟看来却是这么的难以接受。不过,虽然对于这种情况他并不明白,但是还没有蠢到直接问“为什么不可以”的地步。
而沈蝶烟也不用他问出口,她心疼到以至于红了眼眶:“他不是工具,你不能将他教成这么冷冰冰的样子。没有一个母亲会想把自己的儿子养成这个样子。濮阳,难道你的父母就是用这种方式看着你长大的?”
濮阳宗政伸手摸了摸沈蝶烟的脸颊,直到对方的手指沾上了东西她才现,自己又哭了出来。
“傻瓜,你忘记了么,我根本就没有父母。”
………【第二百七十九章】………
沈蝶烟愣住了。
濮阳宗政的这个回答让她有种明明是自己伸手去打人的,结果却打上了一团棉花,自己的手掌陷进棉花团中算了,结果谁知这软绵绵的棉团里面又藏着一根针,扎在掌心,先痛着了自己。
沈蝶烟安静的伸出手,用连单衣袖子上都带着热气的手臂勾住濮阳宗政的脖子,将人拉近自己。然后,她伏在濮阳宗政的肩窝处:“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濮阳宗政拍拍她的背:“没什么,就是这样,有什么话都告诉我,让我知道你的想法,然后一起解决。而且,我也没有认真的跟你说过自己的事情,是我的不对。”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倾葵百迹,尤其是百迹是这个样子会让我这么的难受。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该怪你的,明明你才是最辛苦的那一个。”
“不需要道歉,即便是道歉,也该是我向你说对不起。你留给我的两个孩子,明明该是珍宝,我却没有把他们教养你期待中的样子。是我不对,没有做一个称职的父亲与丈夫。而且,又让你面对这样的局面却没有办法挽回补偿。”濮阳宗政的话让沈蝶烟更加难受。
“我觉得百迹可以不这个样子的,我宁愿他像李越一样,虽然会让人操心,可是却是这个年纪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