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最近有谈恋爱吗?」吐出口的字像泼出去的水,收都收不回来,月雅懊悔的同时,天赐又不禁笑了,「你的表情还是变得一样快,我没跟谁在一起,你也不用太在意那时候的事,当初想追你也只是不成熟,后来想想,那种还不算得上是爱,只是单纯的喜欢。」
月雅点头,听懂了就不再尴尬,只是这个被抱着的姿势怎麽看怎麽纠结,看着不遥几步的自家大厦,「呐,能放我下来吗?」
「不行,病人没有人生自由。」
月雅囧到有点想哭,「我又没病,只是扭到…」
「最少让我送到电梯大堂吧。」天赐说着手上的力度紧了紧,被抓着大腿的感觉不太好受,月雅想说进去里面也只是多几步,就没再想什麽,只好任由他抱着走,低着头又是一阵懊悔,怎麽当时自己没想起能瞬回家,那样就不用走路了,哭少那一会儿会死麽,这个问题从刚才在车上就已经在纠结了,如果直接瞬回家就不用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不能走,又很不想让这个人抱着。
天赐的步伐忽地顿住,迷茫中的月雅以为是到了,才回过神却看到零的一双死鱼眼一个劲的盯着自己,原来不是到了,而是在大厦门外被拦住了,重点是零大人相当的不爽地抽了抽嘴角,她才想起自己当前的景况,一脸不知所措的想解释,却又哑然说不出话来。
这次惨了!
就这样两个大男人互盯了一会儿,月雅原本想直接跳下来解释的冲动在这样的冰火压迫下愈缩愈小,直到整颗脑袋几乎要贴在自己的胸前,才听见零说了一句。
「下来,我们回家。」
「嗯。天赐,谢谢你送我回来。」言下之意当然是要天赐放下自己,可是他却忽地变成石像一般动也不动,三人沉默得感觉到有风叶卷过,良久,天赐才问,「哪来的银发日本人?」而且是在某乐死后,而且听起来还是不久之前才去世的,那麽快就换了对象?还是说早在某乐走之前就换了对象…对啊!她不是说许乐是跟他老婆一起走的麽?
「那个,我真的要上楼了。」月雅显然是不太想答他的问题,全因为某只的嘴角那个抽搐次数愈来愈频密……
「喔,抱歉。」
看着自己的脚踝接近地面,月雅有了吃痛的心理准备,然而却零毫不犹疑地把她当成物品一样扛到肩上,气冲冲的进了电梯,整个过程冷得月雅打了个罗嗦,心里还是暖暖的,他有注意到自己的脚受伤了吧?
刚才为被怜悯了有点开心,转个背进到房子里又被很不温柔地摔到沙发,月雅觉得有点无辜,可又乐得零这麽生气,他是在意自己的,只是自己很喜欢胡思乱想才把事情弄得那麽复杂。
包扎好的痛脚被抓起来观摩着,动静轻轻的,没惹她痛,「怎麽弄的?」
「鞋跟踩到坑渠,扭到的。」
是生气的吧?不管自己受伤还是刚才的事,月雅如是地期待着,却又见零放下那只可怜的脚踝,独个儿的走了进浴室,不消一会便传来阵阵的水声,听起来是在洗澡了。
虽说回来之后零像变了个人,但这段时间也已经习惯了,知道他上班累了,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但月雅现在还是委屈得很想哭。
他可以每天上班加班不休假不理自己,但至少一个礼拜陪她一顿晚饭,他可以不用陪自己吃晚餐,但至少一个月陪她个几分钟,那几分钟不陪也可以,至少在她受伤生病的时候陪一下自己。
这算什麽?问一句就丢到一旁。
作者有话要说:
☆、Never End
丢是丢,可是被丢的对象是一套乾净的睡衣,而落点是月雅的脸上,茫然地抬起头迎上了那双动人的眼眸,他是什麽时候洗完澡站到这里的?
「别发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