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自己的十万兵马打的节节败退,狼狈不堪。
可惜自己不敢深入追击敌军,不然不出十天,定可大获全胜,但是如若军粮不足而贸然进军,如果被敌军诱敌深入那就必败无疑了。
可是如果自己再不进兵,不但自己的军粮不答应,连朝中的那些个只知道坐在屋子里高谈阔论而不知战场上血腥残酷的混蛋言官们也不会答应,才不过半个月,兵部了催促进军的告文已经来了五次了,看来又是太子那个王八蛋在搞鬼。
上官逸风抬起头看了看面前那两个战将,稍高的名字叫李敢,稍矮的名字叫邓曲,都是自己最得力的副将,他们曾跟随着自己南征北战多年,此次自己再度挂帅出征,仍有他们来辅助自己,不禁使自己的心中稍感安定。
上官逸风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邓将军!”
邓曲立刻拱手高喝道:“末将在!”
上官逸风接道:“我军军粮还够维持多久。”
邓曲答道:“回禀元帅,我军军粮快要告竭,仅能再维持五rì。”
上官逸风道:“派去催粮的人回来了没有。”
邓曲面露难sè,答道:“回禀元帅,他们已经回来了,据他们说,黄监粮回答他们说粮草仍在筹备,不rì就将运抵。”
能运抵才怪呢!上官逸风心中暗暗的道:这么好的机会,他还不乘机整死我好向那个太子邀功。
随即上官逸风转头看了看李敢,问道:“李将军,现在敌军有什么动向吗。”
李敢一直负责侦察职责,抱拳答道:“回禀元帅,敌军还是没有动静,看来是铁了心要和我们干耗下去了。”
邓曲此时说道:“元帅,我看军粮迟迟不来,看来是有人故意拖延,现在我们的粮草即将耗尽,无论如何也要逼着蒙古开战,否则非耗死不可。”
李敢也随声附和:“元帅,邓将军说的对,我们的确已经没有耗下去的本钱了。”
上官逸风看了看两位大将,低头考虑了一会儿,猛的抬起头来,坚定的道:“好,传我将令,三军今晚饱餐一顿,明rì本帅亲自带领七万兵马,各带五rì干粮,与蒙古人决一死战,此战不成功就成仁。”
二将下跪应道:“末将听命!”
上官逸风接着道:“令邓将军为先锋,随我杀敌,李将军留守军中,准备随时接应。”
二将高喝:“末将接令!”
次rì,正午时分,七万兵马整装代发,长戟林立,军刀雪亮,直让人感到杀气腾腾,但在场却无一人发出半点声音,可见上官逸风治军之严。
上官逸风端坐马上,身后则是各位偏将副将,而李敢将军则立于上官逸风马前,静候元帅下令,而身为三军统帅的上官逸风,却是在等邓曲将军的先锋军到来。
谁知等了半天,邓将军也没来,上官逸风和李敢面面相睽,这可真是闻所未闻,军中最重将令,将令一出若有不从就是死罪。邓将军从军多年,从来都是令到即行,怎么今rì在此关键时刻,竟然会违令。
李敢似乎有点不耐烦,对上官逸风道:“元帅,邓将军迟迟不至,不知是何缘由啊。”
上官逸风眉头一动,所谓军令如山倒,如若真是如此,那邓曲就非斩不可,不然实在无法服众,但是大敌当前,若先斩大将,只会令军心不稳,百害而无一利;但是无论怎样,邓曲违抗自己的军令不来,也是非惩处不可。
上官逸风还未开口,就见一名小兵跑了过来,跪于上官逸风马前禀道:“启禀元帅,邓将军昨夜突得奇病,现在还无法下床,实在无法出征,特谴我来禀告元帅。”
这下可乱了套了,出征在即,将军却病了,说给谁也不信啊,不过此时上官逸风却露出了一丝欣慰之sè,也许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