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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3 / 5)

胡须,还是太监吗?

“不清楚,小的不盯着看,宫里来的公公,得罪不起啊!”

宛烈扬拍案而起,厉声道:“司马栋,派人去找,听到声音,必然是有东西,不管是不是玉戒,派自己人小心看护,他就是人证。让他将那人的体态说出来,画个像看看……”

“是,太子爷……”二兄弟异口同声,心情不由地高涨起来。司马枫关好人犯后,回到房里。见宛烈扬趴在桌上睡着了,昨夜跟皇帝因为朝事,又因太子宫的事,父子俩第一次这样坦诚的聊天。皇帝似乎也知道了些什么,但是他并未挑明,只是说后宫之事,危及朝纲,一定查胆真像,不可臆断。宛烈扬回到太子宫,一夜未眠。反反复复想着这些事,想得头都炸了,却依然千丝万缕。

司马枫正欲退出房,门吱丫的轻微声将他吵醒。宛烈扬立刻抬起了头,探问道:“找人画像了吗?我已派应子荣去查,姓纪的太监,不过,想必查了也白查!”

司马枫皱眉道:“太子爷,你先歇歇吧,身体要紧。你可别害了如霜,你要长命百岁,不然如霜没有子嗣,就要为你陪葬。他日,太子爷有权时,能否将这个殡葬的体制给废了。女人多可怜啊!”

宛烈扬斜了他一眼,喝了口茶,轻哼道:“你管的真够多的,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大情圣不成?”

“何苦来着,这些人又不是心甘情愿地跟着走,多的只是冤魂……不说了,大不敬话的,我还是不说了,不过我看是有望废了,我不管,自有人管!”

宛烈扬自然晓得他说的人,白如霜会管。他的嘴微微翘起,那就将这个千古功业留给那个小白痴吧!或许她做的善事多,那么下一世,她可转世为人,那么他可以与她再度相逢。

“报,太子爷、大人,画好了……他说挺像的,具体让他说,他又说不上来……”

司马枫接过画,画未离手,跟宛烈扬同时惊呼道:“他?”

宛烈扬一声苦笑,缓缓立了起来,撑着司马枫的肩,放声笑道:“哈哈……真好……真好啊!”

司马枫被他的笑声与愤怒声给怔住了,扶着他,惊声道:“太子爷,你别这样,你这样真让人担心……”

“三年?我们在边关生死相搏的三年,换来的却是一切切的背叛,曾经以为的爱人,却不爱,曾经以为的亲人,却成仇,这是为什么?”宛烈扬痛楚地咆啸声,似要将这房顶掀起。

司马枫垂下了头,坐在一旁,任由他发泄。三年后他回来,他长大了,他也变了,好似有一层隔阂。娶了亲后,就更变了,兄弟都无话可说了。似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可是他依然相信,不是他,正如司马枫说的,他是被人怂恿的。他想他知道了原因,依然是他身上。但是他不后悔,就算他臭名远扬,成了克妻,成了不吉之人,他依然无愿无悔。因为他为她作的一切,他值得。

夜色朦朦,一弯晓月在云海里穿梭,四处一片寂静。宛烈扬独自立在院中,夜间的寒气反而让他舒畅。他提前回来了,他找到了线头了,所以剩下的事,司马枫兄弟会为他办好的。

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即听得人报:“皇后娘娘驾到……”

宛烈扬没有回头,依然静静地立在那里。月光散在他的身上,让他身影多一层深沉,多了一份成熟。皇后目光微敛,顿了顿,还是上前,探问道:“你在想什么呢?韦琪英做出这般的事,为何还让她以太子妃的身份,送去灵宫?”

宛烈扬笑哼了声,回头凝视着母亲,虽然触不到她的目光,却早已明白,她问的原因。淡淡地道:“母后,这么晚来,就是问了这件事情吗?韦琪英以死表清白,想必是儿臣错怪她了。”

“她这是畏罪自杀,铁证如山,还能有假。皇家怎容这种女人存在,皇上同意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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