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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2 / 5)

,还不满足,要知道,皇上自古以来是三宫六院的!”

“谁规定的?必须吗?”白如霜直视着他。

宛烈清清了清嗓子,讪笑道:“倒是无人规定,这是长久来的规矩。哧,想不到你还是个醋坛子,看来,皇帝很宠你!”

“别提他了,但闻新人笑,未闻旧人哭,我也难逃这个命!我宁可不要,我本来就不喜宫里。住在哪儿都比住在宫里好,若不是怀了孩子,这宫里住着,也没什么,没几个人管得住我,我想出宫就出宫,可是……二王爷,你还在为从前的事耿耿于怀吗?没必要了,我告诉你明俊都五岁了,有这么高了,他可是你的儿……”

白如霜的话还没有说完,宛烈清噌的立了起来,冷冷地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白如霜打了个冷颤,瞟了他一眼,这可怕的表情倒是皇家同谱的,战战兢兢地道:“是柳茹儿告诉皇上的,她全说了,你别生气了。而且不能怪你,是柳茹儿给你们下了药,你们才……”

“你说什么?”宛烈清低声质问道,激动的声音微颤,他一直以为,那夜喝醉了酒,酿成了大错,他只是想带她走,不想她说他回来的太迟了。她已是宛烈扬的人,她也渐渐地爱上了他,一杯苦酒,喝进了喉,越喝越是悲,两人同样为情所悲。他知道,其实柳芸儿依然爱着他,只是她不想对不起他,她是个一丝不苟的女人,就因为如此,两人对饮,结果……想不到,却是这样……

白如霜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地说了,这一说就是半夜,她累得趴在了桌上。宛烈清将她抱进了房,让她睡在了床上。

王安泪水凝噎,坐在门槛上,望着院里落寞的身影。宛烈清自责了四五年,想不到却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而他本以为瞒过的事,又被皇帝知道,被别人都知道了,这样一来,真的回不去了。可怜的王爷,好好的一个人,就因为一段情,给毁了。

宛烈清望着远山。黑夜里柔美的山。并非黑夜,万物都是狰狞的,就像这夜,才能让人心静平如的入睡。因为夜让一切都有隐藏的机会,可是今夜他却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白如霜的到来,打破了他封闭的心墙。难道这是上天的指意吗?他还能不能置之事外。种善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他该怎么去面对,为他伤心,为了他心碎,显些酿成恶果,如今还在冷宫里关着的母亲?他该如何去面对,被他累及的弟弟?他又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他更如何去面对,被他伤害的兄长?他捧住了快要裂开的脑袋,他不能,他做不到,他无法面对……

草从产子

晨曦穿过山林,清晨的露珠如无数颗散落在林间的钻石,忽闪忽亮,鸟鸣声声,雾蔼渐散,仿佛有一双手,慢慢地揭开如纱的薄雾。

白如霜被一阵阵鸟鸣吵醒,依然很困,但是太热,而且她又饿了。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总觉着吃不饱。在这里已经住了二个月了,每天就是忙吃。食物从她的嘴里咽下,好似看得见,肚子里三张张开的小嘴,像是小鸟一样,眼巴巴地看着,随后争抢不休。

白如霜挣扎着起来,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又梦见他,他却不理她,从梦里哭醒。白如霜深叹了口气,随即又深深地提了口气,抚着肚子绽放笑容:“别踢我,再踢我不给你们饭吃,哼,还踢,有种你别出来,否则,看我打烂你屁股!啊哟……”

白如霜好似被人抡了一拳,直不起腰来,套上了外衫,拢了拢头发,提步出房。宛烈清正在挤牛奶,听到脚步声,蓦得回头,皱了皱眉头,倏得回头,挥手道:“如霜,快将扣子扣上,成什么样子?还有头发也梳齐整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像个疯婆子一样。”

白如霜撇了撇嘴,打着哈欠扣上了外衣,汗水直淌,还是清晨,这阳光就这么辣,她的衣服是湿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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