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筝,又穿上了水袖衣,随着乐声将刚刚蓝衣女人跳的舞,原样重搬上来,虽是身怀六甲,但是从后影看,却是看不到一点的差别,反而她转身时的,眉眼微挑,笑意盈眸的样子,更是妩媚千娇,媚倒众生。连宛烈扬都被那倏间点了神思,连担心都忘了。白如霜收好了袖子,抿了抿嘴道:“对不住,因为孩子,所以不能跳跃,否则我定跳得更好……”
“大嫂,你……大嫂,你若不是神仙,我就是饭桶……”宛烈童大嚷出声。
皇帝笑眸微敛,拍手叫好,一时间掌声雷动。白如霜接过太监递上的箫,试了试音,带着沧桑的萧声,悲悲泣泣,催人泪下,好似那银河隔断,人分两端。不等众人回过神,白如霜以箫为剑,放缓了动作,使起了阮家剑法。
“如霜,你……这剑法从哪学来的?你……”皇帝噌得立了起来,惊悚地表情,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狗血淋头
白如霜不解地望着皇帝,随即探向了宛烈扬,她闯祸了吗?难道阮家刺杀过皇帝?刺杀过皇帝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吧?白如霜缓缓地下了台子,皇帝已到了她的面前,好似十分的激动,上前握住了白如霜的手,追问道:“你刚刚那式是不是叫花前月下?还有妙笔生花?从哪学来的?”
“我……我……”白如霜结结巴巴地不晓得怎么回答,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意思,不敢把阮燕北供出来。倘若真的有差错,她就是罪人了。
人人面面相觑,有些人的脸上立刻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却是那么的不善,宛烈扬想起皇上那夜的奇怪的表情,也不知底细,试探道:“父皇怎么了?如霜在外边看着人舞剑,瞎学的几式!”
皇帝并没有理会宛烈扬,而目光直抵她的眸子,见她目光闪躲,淡淡一笑,似深提了口气,温和地探问道:“你去过南州了?你说的阮家,是不是元家?”
白如霜挑了挑眉尾,元家?难道这阮前原是姓元?阮姓是化名吗?突得一想阮燕北曾说自己姓方,难道真是姓元?白如霜见皇帝并非生气之状,反而是一脸急切地等着她的答应,摇头道:“我不知道,他们说是姓了,的确是南州人,父皇……他们是好人……”
“是……他们是好人,那么教你剑法的,可是一个叫阮玉婷的女人?”皇帝的额头皱成了川字,目光依然企盼着她的回答,又一点点的欣喜,急切与欣喜交替着,宛烈扬才松了口气。
白如霜微撅着小嘴,摇了摇头,他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淡淡地道:“朕有事,先走了,你们看着办吧!”
白如霜看着他突得落莫的表情,又一听阮玉婷是个女人,难道是皇帝喜欢的女人吗?不假思索地道:“父皇,教我剑法的是三哥哥阮燕北,他说这套剑法是女人家学的,他是按剑谱教我的,但是阮家没有叫阮玉婷的人,不过或许在南州老家,等到三哥哥回来,我去问问他。”
皇帝眸子里闪动着晶亮,见静妃几人都探究地看着他,淡笑道:“再说吧,她是朕的救命恩人,若是能见到最好,见不到也随缘吧!”
宛烈童嘿嘿地笑道:“父皇,这么说你同意了太子妃的请求,剩下的女子就由我们挑选了吗?”
“只许你们一人两人,多的,就赐给大臣之子吧!”皇帝说完,缓缓地转身,望了一眼西斜的落日,提步离开。白如霜呶了呶嘴,这女人为何到了皇家,像是菜市场里的菜一样?换成是她,早跑了!宛烈扬边数落着白如霜,边扶着她到坐前。不想听到一声怒喝:“昏君,你去死吧!你害死人全家,去死……”
所有的人都被一声怒斥声给征住了,转眸探去时,只见那蓝色的身影如箭出弦,手里举着一把短剑,直对着皇帝的后背而去。咝的一声,衣服破裂,剑入皮肤的声音,让所有人在短瞬间回不过神来,目瞪口呆,片刻,才是一阵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