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法军成功把德军逼入灌木丛的深处,随后他们也没有继续前进,而是跳入德军之前的战壕,等待命令。
法军前线指挥部的军官们一个个满脸的喜悦,把大堆的溢美之词献给他们的指挥官。
正当拉普拉斯认为这出法兰西式的轻喜剧即将收场的时候,一辆悬挂“红白蓝”三色国旗的列车从北面轰隆隆的开过来,然后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法军阵形的中央,把铁路东侧的士兵和铁路西侧军官以及后卫部队彻底隔绝开来。
拉普拉斯知道有麻烦了,“隐蔽,躲到南面的长草地里去!”他大喊。
可惜,现在已经晚了。车门打开,接着便是那熟悉的“哒哒哒哒”声,西侧的法军士兵飞快的向南逃跑,躲进长草了,跑的稍微慢点或者距离远一些的全都被打倒在地。
铁路东侧的法军虽然看不清西侧到底出了什么情况,但是听到声音也大体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时,灌木丛深处响起了嘹亮的冲锋号声,德军展开一道比法军正面宽得多的阵线,从两侧迂回上来。法军士兵们因为缺少了军官的指挥,各个惊慌失措,刚才都还觉得胜利就在眼前,可转眼就成了这种局面,心中不免大骇。
几分钟后,一个绅士派头的军官从德军的队伍中央不紧不慢的走出来。
“好了,孩子们,你们的长官已经宣布投降,你们方才的战斗很英勇,现在为了避免无谓的牺牲,大家可以放下武器了。”福克叼着烟斗,从后面缓缓走上前去,他的法语还算流利。
“你们中无论士兵还是军官,只要写下一个保证书就可以离开,还是20年前的老规矩。”说着,福克微笑着打个手势。
福克那从容的微笑和无比强大的内心霎时间镇住了法军的每一个人。
这时,列车上的枪声也停了下来。看看两侧漫长的,正在缓慢包抄过来的德军阵线,法军的少数几名军官知道,他们的兵力根本就不占优势,此刻被包围,已经无路可逃,于是便让士兵们放下武器。在其中一名年长军官的指挥下,排好队,准备投降。
福克走上前去,和那名领头法军军官简单交谈了两句便迅速赶到铁路的西侧。西侧的人数虽然不多,但大头却都在那边。
法军躲藏的那片长草地面积不大,但很茂密,两米多高的长草把他们的身形遮蔽的严严实实。
“拿纸和笔来。”福克吩咐道,不一会他写好了一封短信,让一个列兵打扮的少年送过去。
十分钟后,法国人陆续走出了长草地。一个个垂头丧气,拉普拉斯板着脸,态度傲然而冷酷。
看到着神奇的一幕,站在福克身旁的副官惊奇的问道:“团长,您在便签上写了什么,怎么法军这么快就不再坚持了。”
“我说,”福克转头看了看副官,笑着道:“放火会影响你们的仪容,士兵们正在列队等待他们的长官。”
副官听后一阵无语。
看到法军的军官十分配合,福克便很大度的举行了一个十分简单的受降仪式。仪式结束后他又亲手把手枪和佩剑原封不动还给了拉普拉斯。
“上校,我已经了解了目前要塞内的情况,因此我希望您能劝说杜伊堡的守军投降,那里只有两个连的兵力,如果我军猛攻,最晚明天一定能够攻下来。只是那样又会增加很多无谓的牺牲,无论德国人还是法国人。”福克“真诚”的做着拉普拉斯的工作。
“抱歉,少校,这实在不是我的份内之事,这个忙我帮不了的。”拉普拉斯听后,都没正眼看福克一下,便毫不犹豫的摆摆手拒绝了。因为他很清楚,在没有火炮的情况下,别说是一个团,就是一个师都无法攻下杜伊堡,即使里面兵不满四百。
这时候,骑兵团的霍普金斯团长派人报告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