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闪烁着像刀锋一样的光芒让人看了肃然起敬。不过稍显区别的是哥哥稍显成熟稳重,弟弟稍显天真可爱。
李毅斌是个很英俊的尉官,在他身上总透露着一种我难以用文字表述出来的气势。我有初步的理由可以相信林轩能等他一年,他确实是个美男子,也非常的有气质。但至于什么可以让一个二十三岁的女人无怨无悔等一个失去了一年音讯的丈夫?我想光凭这一点应该是不够的吧!
大队长继续说道:“这张床是李副队长曾经睡过的,现在这张床还是给他留着。”说罢他还轻轻搂着那方块的军被和洁白的床单感觉李毅斌好像刚走不久,感觉这个平时看来冷酷无情的大队长有点像长辈一样的慈爱。
我望着这一尘不染的床感觉就好像李毅斌天天睡在这里,“这床很干净。”我望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地说了那么一句。
大队长还是恢复到先前的冷漠看了我一眼,“这张床每天都由我们的战士打扫。”
大队长的话让我有点惊呆。李毅斌已经失去音讯一年了,而他身边的人却好像总以为他在一直给他留着位置!林轩如此,大队长如此,全特侦的人都如此!
“我不是一个喜欢拿老账出来翻的人,但王团长当初你不签字的话李毅斌就去不了那次任务!”大队长这个时候眼神中仿佛带着一点幽怨地看着团长。
团长听后也是一声叹息。“怪我当初冲动啊!那次他得知任务后发了狠的要自己带队去,我和他说过你是个要结婚的新郎官,可是他说为了哥哥他死都要去。”
“这个李毅斌啊!”大队长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好像有点怜惜,有点生气。
大队长仿佛停止了思旧站起来冰冷着对我说道:“你想要了解李毅斌那你就找这个班的战士,他们是他的嫡系部队!”说完起身就走,团长也是拍拍了我肩膀鼓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跟着就走出来房间。
又是这样的一幕,我被领导甩单,我一个人独自面对这群被我看做是野蛮人的侦察兵!我又是像一个异教徒一样被他们无声的盯着让我压抑的到了极点。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有意无意地看着这个叫做李毅斌的男人,具体地说这个时候的他最多是个男孩,他笑得很灿烂很天真完全和他哥哥有着一个极端的差别。
我那么做也是为了避免和这些野蛮人的尴尬。有了第一次的教训我不敢再轻易说话,我怕第二次我说错话等待我的真是一把血淋淋的刺刀。
就在我望着这个相片仔细端量的时候忽然看见眼前有一支烟。
是陈刚给我的,他还是那么面无表情,不过手上却拿着一根烟递到了我的面前。
看着有点发愣的我,他嘴角略为抽动了下以示友好。
我忽然感觉心头一热,也许他们刚才只是对我这样的一个陌生来客有着本能的敌视随着渐渐的熟络就放下了警戒。
我们彼此没有说话,我接过烟,他给我点了火,我吸了一口。
浓烈的烟味加上呛人的烟熏让我嗓子如冒火一样疼得要命,我被呛的不停咳嗽,眼泪也被熏的流了出来。
我看了下这支烟,是支没有过滤嘴的香烟,里面的仿佛也不像是什么烟丝。
“这个是我们特制的,可以提神醒脑关键时候还能用作麻醉剂。”陈刚用着调侃的语气和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冷笑道。
我想,这都是什么狗屁!想整我你直接说!干嘛弄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取笑我?
但最后我才知道他说的并没有错,这是他们自制的,好像用了一种温热带树林的一种草叶做成,那草叶也真有麻醉功能。还知道当初李毅斌就是用这个烟在丛林中为陈刚在大腿中取出一支毒刺。
陈刚笑着也给自己点燃一支和我一模一样的烟并且抽得悠然自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