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君鸿忙点了点头。
“郝局长可将此物研究一番,然后再自制望远镜,加在火枪上,调好准星,画出准星线即可!”童航反正也不知道瞄准器的具体制作流程,便猜测着这般说出,“具体的还得郝局长带领匠人们研究才是。”
郝杰忙连连应诺。
“只不过那材料……”
童航明白他说的是玻璃,遂扭头对李骆青和陈积说道:“你们两人商量一下,就正西坊的琉璃厂,提个方案出来,到时大家再讨论讨论,如何从那里弄出玻璃来。”
马成海大吃一惊,说道:“公子,怎的能从那里弄出玻璃?”
“总能弄出来的,不用担心!”童航笑了笑,说道:“他们哥儿俩现在本领大着呢!”
马成海见公子如此自信,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肖林帮肖陈氏穿戴整齐,用现买的白皮棺木装起,望着躺在棺木里的妻子,心里悲痛异常,顿生厌世之感。哈博默默无声的搬起棺材盖,肖林见状。只好搭手抬起放在棺木上。
两个儿子头上系着白布条,在一旁紧紧地抱着,张着惊恐的双眼。望着两个大人。
看到儿子那副模样,肖林叹了口气,压下消极的心绪,拾起铁锤,将铁钉钉入。
“肖兄弟,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哈博拍拍肖林的肩膀说道:“我们还是乘夜让弟妹入土为安吧。”
乘夜?一听这话。肖林不禁一阵心绞。妻子跟自己生儿育女,如今去了,居然不敢白天端出去。生怕街坊邻居们知道官府知晓。想到这,不禁痛哭失声。
哈博一见,忙轻声说道:“肖兄弟,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两个儿子想想啊。”
一听这话。肖林擦了一把泪涕,扭头向两个儿子望去,看到他们惊恐的双眼,心里不禁一疼。
“哈大人……”
哈博摇摇手,说道:“不说了,我们把弟妹安葬了,你们随我去吧。这里也不能住了,免得锦衣卫又上门。年后再来上香。”
肖林点了点头。两人抬起白皮棺木来到后院中,挖起坑来……
天气很好。虽然没有风,可气温也比前几天凉爽了不少。
姜涛走进顺天府署前衙,见到詹府丞,忙问道:“这几天可有什么消息?”
一见姜涛进来,詹府丞忙站起,说道:“伯渊兄,怎的不在家再歇几天啊?”
“些许风邪入侵,岂能耽误正事。”姜涛在家躺了几天,终究是躺不住了,一爬起床,便来府署前衙。
詹府丞笑呵呵的端过一杯茶,送到姜涛手里,说道:“人倒是派出了不少,回来的也没有探到什么,还有两个一直没回来。兄弟也是心急啊。”
“那两个是派往何处?”姜涛不禁眉头一皱。
詹府丞坐下,答道:“去了郑村坝。”
“只有他们两个?”姜涛不禁诧异的问道。
“那倒不是。派出的十几个都是去了那儿。”詹府丞说道:“那两个是最早去的,就是因为他们没回来,兄弟又派人过去,可那后去的都回来了,他们先去的至今都没回。”
“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姜涛低低地说道。
詹府丞也点了点头,说道:“恐怕是这样。”
“那后去的人回来怎么说?”姜涛忙问。
“都进郑村坝过,可在里面什么也没查出来。除了百姓有些刁蛮外,外乡人一个也没查到。”詹府丞答道。
姜涛不禁皱起眉头,说道:“这可奇了!”
詹府丞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吧。”
“兄弟怀疑那里的一处庄园。”詹府丞说道:“探子回来说,那里有一处庄园,新近加固了院墙,还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