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都遵守诺言,只要我乖乖喝药,便给我糖葫芦吃。”
温涵之心中爱怜横生,将他揽紧:“小时候经常生病吗?”
少年歪著脑袋靠上辅国公的肩头:“爹爹说我就是药罐子里泡大的,小时候哭的声音都比别的孩子弱。因为是早产,爹爹又受了惊吓,故而伤了体质。”抬头笑了笑:“不过,现在已经很好啦,只是用药太多,坏了胃,别的都很健康!”
辅国公瞧著少年美丽绝伦的秀颜,情不自禁抚上那柔嫩的面颊:“胃最是要紧,平日定要多多注意些!”
蔚缌眯起眼睛,抬手抓住温涵之的手掌:“大哥。。。。。。”辅国公刚刚病发了一次,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这会儿掌心微凉,合在手中,竟有种说不出地舒服与贴意。
温涵之隐隐觉得或许和少年相处的时间不多了,不愿强作矜持,一反常态,任他随意靠著自己,抓和自己的手掌,没有半分推拒之意。
蔚缌这会儿倒是半点都不害怕了,反而凭添了几许欣喜与雀跃,暗暗思忖著大哥终是接受自己了,也不枉了自己这几个月来的挂念与相思。
一时复又沈默下来,少年只顾著把玩温涵之的手掌,辅国公微微笑著定定望著他甜美的脸庞,两个人谁也不想说话,但怕惊扰了这段温馨的时光。
可惜天不从人愿,吱呀一声,舱门打开,三条人影缓缓缓走进舱内,领头者白衣儒雅,後面跟著的两人温涵之和蔚缌俱都见过,一人头戴斗笠,一人修身朗目,正是曾在正兴酒楼打过交道的熟人。
白衣儒雅者眼神森冷,话语更是刻薄:“果然是子承父业,赵无咎勾引蒲歆,师徒通奸,儿子更是技胜一筹,居然将当朝一品的辅国公勾到手,真是可喜可贺啊!”
蔚缌大怒:“你说什麽?”立时便要跳了起来。
温涵之拢住他,拍了拍他的手,抬眸瞧向三人,淡淡道:“诸位费尽心机将我们掳到这里来,难道只是为了道喜吗?”
白衣人面皮子微微扯动,拍手道:“温国公果然爽快,本座赏识得紧!不错,本座并不想看你们两个亲亲我我,只不过两位的身份实在是有份量啊,让本座垂涎不已!偏偏两个重份量的人又凑到了一起,倒让本座省了不少心。若是一个一个去抓,费的力气可就多了。”
温涵之缓缓道:“多谢你如此看得起,但不知阁下抓我们来究竟为了何事?”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麽:“看来你便是淄阳叛党背後那位主使人了!”
白衣人开怀大笑:“温国公心思敏锐,本座不佩服都不行哪!主使人可谈不上,一切旦凭小王爷作主,本座只是王爷身边的谋士。好叫国公知晓,本座姓钱,单字离,国公唤我钱离即可。”
温涵之点头:“钱先生客气!”
蔚缌喃喃道:“钱离。。。。。。钱离。。。。。。”
白衣人诡异地一笑:“臭小子,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少年倏地抬头:“你是。。。。。。”
白衣人阴恻恻地打断了他的话:“不错,本座正是十六年前被蒲歆逐出云岫的云岫门人。姓蒲的好狠哪,赶出山庄倒也罢了,居然还废了本座的武功,这仇本座忍到今日,总算能报得一二了。”
蔚缌不屑道:“一个没了武功的废人,谈什麽报仇?”
钱离变了脸:“臭小子,你听好了,本座定要让蒲歆也尝尝失去武功的滋味,将云岫拱手相让。”
少年昂起头:“云岫辈有人出,便是父亲退位,也轮不到你这个弃徒,还有杨叔叔、张叔叔呢!”
钱离又笑了:“小少爷,据闻你在云岫深受宠爱啊。有你在我手上,你那些个叔叔顶什麽用?”
蔚缌冷下脸:“父亲英明果断,绝不会为了我而使云岫受损,钱离,你不会得逞的